,没多说什么。
“随她?吧,她?不会乱跑的。”
狐人道:“这位援军…我怎么不曾见过?”
既然是派来支援的,那总该出过手?吧?她?身处前线,却没见这女孩的身影,难道是没得到?出手?的机会?
景元笑道:“你猜孽物为何转瞬即逝?那场雨就是她?带来的。”
狐人瞬间绷直脊背。
她?回?想着幼清温柔可?人的模样…怎么也无法?将她?与那种非人的伟力结合在一处。
原来就是她?啊…腾骁将军确实没有看错,这人,强得可?怕。既然将军与景元都知晓对方的情?况,狐人也不必多嘴,腾骁从未克扣过奖赏,向来奖罚分明,更何况她?是外援,届时必然会受将军礼待。
她?不过是一位接渡使?,就不操心那些了。
*
幼清在食堂吃了一碗肉粥。
只有一碗,没必要带回?去?,她?就在这吃完了。
休息室多是伤兵,他们没多少行动能力,就在这里下下棋,打?发打?发时间,能登上这艘船的绝非普通士卒,幼清背着手?过去?瞧瞧,他们四肢躯干都受了不少伤,不过仙舟人确实顽强,即便吊着腿也不回?床上躺着,还要在这大?杀四方。
幼清坐在旁边观棋,对面的云骑一眼就看到?她?了,不免道:“呦!”
幼清不认得他,还是礼貌点头?。
“怎么在这闲着?”那人指了指自己的脸,笑道,“你怕是记不得了,我还吃了姑娘的酒酿圆子呢。”
“奥,是你呀!”实际上幼清还是记不起那些人的脸,但她?清楚他们是什么时候见过面了。
对方推开对面对弈的同伴,把幼清架过来道:“来来来,下一局。”
幼清说:“我可?不想欺负伤兵啊。”
闻言,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轻敌可?是兵家大?忌。请!”
幼清笑着推了一枚棋子,两人一见如故,打?得有来有回?,激战之时,幼清不免问问对方的身体,“我记得你们都是站着和?景元议事的,怎么腿成了这样?”
“他的腿早就断了,叫匠人钉的钉子,要不是回?程准备时,龙尊大?人看不下去?,下令把他吊起来,他还要拖着断腿往前走呢。”
幼清打?了个寒战,感慨:“真是个汉子…”
“断条腿而已,骨头?断了,肉还连着,过两天就长上了,龙尊也是大?惊小怪。”
“这哥们油盐不进,要不是龙尊大?人开口,你的骨头?都烂了。”同伴指着他说,“小腿骨从肉里戳出来,这哥还挥动阵刀,要杀个你死我活呢…”
“行了行了,少废话?,下棋呢!”
棋下了一会儿,看他神情?专注,幼清一派从容,大?家不禁调侃:“这下轻敌的是谁?”
这丫头?…本?领不小。
棋下得漫不经心,甚至在给他喂子,但这脊背发凉的感觉…她?绝对是有绝招。
但他看不出来,所以额头?冒汗。
“将军。”幼清笑着吃了他的帅。
对方懊恼道:“方才不算,再来一局!”
这下休息室的伤兵都围了过来,毕竟能让方习战败的实在是世?间绝有,有人还热心地给幼清介绍:“我们方习哥可?是蝉联棋王争霸赛冠军整整二十七届的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