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我可没蹲大牢啊!”白珩拿出手帕给她擦拭脸颊,“哎…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被烟呛了,屋里也没事,你叫大家散了吧。”
她被烟迷了眼睛,这会儿正流眼泪呢,白珩看她这个样子,也就接下这个任务,抬手挥舞道:“没事了没事了!都散了吧!”
云骑军们看到她,不禁调侃:“白珩,是不是你把星槎开到人家医馆啦?”
“胡说,我技术哪有那么差?”
有白珩打掩护,云骑军和看热闹的纷纷散了,这儿是丹鼎司,炼药制药,时不时就会爆一下,只要没引起火灾,大家便都当个热闹看,早就习以为常了。
白珩把她扶进去,打开窗户透气,幼清挥挥手,屋内一切恢复正常,白珩后退两步,忽然被什么绊了一下,她扭头,背后的持明卵左右摇晃,白珩定睛一看,吓得六魂无主,连忙抱紧这个持明卵,声音颤抖道:“幼清…你,你偷了个持明卵?”
幼清摆手,白珩握着她的手,上下摆动,“虽不知你是怎么做到的,但人命关天,我们还是把它还回去,和丹枫陪个不是。”
幼清又摇摇头,白珩苦口婆心道:“你不要怕,我现在就去搞一艘星槎来,我们带着它回鳞渊境,不出一刻就能送它回家。”
幼清噗嗤一笑,嗓子里还有股烟熏火燎的味道:“你还敢开呀?司舵大人不会抓你吗?”
“抓就抓了,这毕竟是一条性命嘛,丹枫也很看重他的子民。”白珩叹道,“被禁飞半年,还好我不是罗浮人,不然就要被吊销驾照了。”
幼清笑得像只小鸭子。
她扭过头,和白珩说:“这持明卵是丹枫借给我的,我答应他些事情,这持明卵蜕生之前也同意我把她带出来。”
“哦?谁这么大方?”
“是一位叫弘月的持明。”
白珩了然。她坐在一旁,看着幼清摆弄药草,嘴里说着:“以前丹枫和镜流相识,也都是在战场上,两人不怎么讲话,后来经由我撮合他们才真正相处起来,镜流还记得始终追随他身边的侍女弘月,某次还是小孩儿的景元跟着镜流去见腾骁,镜流与丹枫也在神策府会面了,他身边换了人,景元便问了一句弘月姐姐去了哪里,原来弘月每次见到景元都会和他一块浮羊奶糖,景元始终记得。”
“这也是景元和我说的,弘月病了,正在休养,他猜弘月是舍不得丹枫,毕竟看丹枫长大,战乱频发,即便是龙尊也要出面迎敌,她放不下。”
白珩将手臂搭在椅背上,头枕着胳膊说:“看来她顺利蜕生了。真是个勇敢的人啊,听说持明卵很脆弱,稍一用力就碎了。方才的爆炸没伤到她吧?”
“不会,有我护法,她不会受伤。”幼清端出一盆刚熬好的汤药,从上往下浇灌,“这个药是治疗她的肺病的,每天泡一泡,让药气渗进去,强身健体。”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大的本事,没出生的持明都能被你治好。”白珩晃动身体道,“小清清,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巡海游侠。”幼清比了个手势,“周游宇宙,行侠仗义!”
白珩的尾巴左右晃动,她呲牙一笑,尖尖的虎牙给她添了两分稚气,“我以前也经常开着飞船去星海游历,可有意思了。”
“现在你怎么回来了?”
白珩抿抿唇,她压着胳膊说:“因为…丰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