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皮毛呢?”
“你这么聪明,也就百年罢!炼丹没什么难的!剑术也没什么难的!唯一难的便是修身养性,修炼自身…”幼清和他说,“自己若不坚定,习再多也没用呀。”
“幼清师父真是有大智慧。”
“那是…不过…”幼清捋着他的发丝,露出他的侧脸,她用指尖在他鬓角摩挲,目光如水温柔,“你是个好儿郎,理应受人疼爱。”
她埋在他的肩上,嗅他的发,酒后吐真言:“连气味都这样好闻…”
能不好闻吗?他都快被她蒸熟了。
景元面红耳赤,低着头将她向上颠了颠,幼清说了一堆暧昧不清的话,歪头便呼呼大睡,只剩下他,脚步似有千斤重,他想要走快一点,又怕走得太快会错过什么,刻意放缓了步调。
长乐天的勾栏亭台仍有悠悠曲调,景元把她带到她落塌的酒楼,没想到才过去这样短的时间,他们好像认识了足足一年。
将房牌取来,景元驮着她,把她放到了床铺上,她没有行李,屋里干净冷清,景元叫了热水,也叫店小二端了一壶热茶上来,等到门外无人,他才反锁内门,从窗户离开了。
*
第二天,幼清睡到日上三竿,她头痛欲裂,在楼下买了三杯醒酒汤,喝了之后又睡了一阵才从宿醉中缓过神来,幼清酒量一般,酒品也差,和她喝酒的都说她喝多了爱耍流氓,还断片失忆,幼清是从来不信的。
她人品极好,怎么可能酒后失德呢!
不过她是怎么到旅店的来着?
算了,估计是景元将她驮回来的。
眼看着要到傍晚,幼清不禁感慨:小鱼啊小鱼,你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了,该干点正事了!
说着便起床洗了个澡,然后继续躺尸。
躺到下午,幼清打开乾坤袋里的收音机,里面还有星际和平播报,幼清用玉兆在前台点了份下午茶,就着广播吃了起来,吃完继续躺尸。
她默默想:小鱼啊小鱼,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有辱斯文啊!
说着,又头脑斗争了一会儿,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名为被子的魔鬼将她束缚,她挣扎着换上衣物,看着时间不早,研究丹枫血液的事不适合再做,于是从桌上拿起佩剑,就这么拎着出了门。
景元的云骑校场不在长乐天,她四处打听才找到位置,这会儿大家都散了,校场外没什么等人的亲眷,都是卖小吃的摊贩,幼清买了两把炸串,逆着人潮钻了进去,云骑新人们对着炸串吞了吞口水,纷纷问她:“外面买的?”
“对,就在门口。”幼清好心为他们指了指,回头时,便撞上一对年轻结实的胸肌,他半敞着衣襟,垂头笑道:“什么东西这么香?”
幼清吞咽口水,举起手中的炸串,景元借着她的手尝了一口,立刻两眼放光,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第8章
“镜流不在?”
“日常教习,师父不必在。”景元笑道,“不过饭后还有跑圈二十次,挥剑五百下的作业。”
“那我们吃什么?”
景元摸摸脸颊,和她说:“时间紧张,就不出去吃了,云骑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