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丑了,烙阳的市容会是现在这副样子,是有他们一份功劳在里面的。
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我自告奋勇,开始肩负起给这个家买菜做饭的任务。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第一次遇到了神威。
说起来,我跟神威其实是同岁。这个星球上跟我同龄的小孩不是没有,只是我嫌他们长得太丑,就算主动送上门来也不会有想交流的想法,更何况大多数时候他们找到我,目的都是想揍我一顿。
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虽然每次都是我把他们揍了,但却怎么都看这群人不顺眼,于是在发现他们找到了新的欺凌对象以后,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他们好过,抄起路边高高垒起的砖头就冲了进去,强势加入战局。
我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些放在漫画里一看就是炮灰种族的小鬼给揍了个落花流水,宛如天生下凡一样的身影似乎也让那个被欺凌的家伙看呆了,过了会儿才抱着怀里的小婴儿,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也是夜兔吗”
他这么问我。
我回过头,第一次看清了眼前家伙的长相。
他有着和我一样白皙的皮肤,橘红色的头发编成辫子束在脑后,
眼睛是比海洋要是深邃的湛蓝色。
“我是啊。”
看在他长得还不错,而且又跟我是同族的份上,我大发慈悲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谁知他下一秒就露出疑惑的神色,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板砖上“你怎么不打伞”
我“…”
我“你是不是傻”
我抬手指了指阴云满布的天空,问他“你能看见阳光吗”
他抱着怀里还含着奶嘴的小婴儿,乖巧的摇了摇头。
“那就对了嘛。”我说,“这种鬼天气为什么要打伞啊,晴天打就够了。武器这种东西讲究的是从心,只要我心里有伞,哪怕是块砖头也能用出子弹的效果”
他“…”
“原来如此。”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
不过我也不想问。
说完这句话以后,他便抱着怀里的孩子,十分有礼貌地微微朝我弯了下腰,说了一句“谢谢”后就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说这个人真奇怪。
明明是夜兔,却不使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放任别人殴打也不还手。
难道他们家的血脉变异了从激进派变成温和派了
抱着这样的不解,我回到了家里。
在饭桌上,我抱着脸盆一样大的小碗,将今天遇到的事情悉数说给了母亲听。我本来是想让她帮我解惑的,可母亲听完以后却很高兴,抓错了重点一样对我说“难得你可以在这里遇到同龄人,既然这样的话,不如尝试着和他交个朋友吧。”
朋友
我说“妈妈,朋友是什么”
母亲笑了,温柔地伸出手掌,摸了摸我的头。
“朋友啊就是当我和爸爸不在了以后,可以代替家人与你承担痛苦的存在。”
“那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吗”
“有哦。大概是对于彼此来说都很重要的意义吧。”
“有多重要”我想了想,“就像大哥罩着小弟的那种重要吗”
“这个嘛”母亲卡了一下壳,像是不知道如何解释,片刻后再次摸了摸我的脸,“等你长大以后就知道了。”
意思就是差不多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