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缩肩膀,开始四下留意有没有能够当做武器的东西,放在口袋里的钱包‘啪’一下掉了出来,落在地面上。
我和另一个我互相‘对视’了眼,一个呼吸的时间,我们两人同时动作,伸手去拿钱包——现在不能用但是之后不一定不能用,这可是我救命的东西。
大多数情况下,我都不会选择赤手空拳去打架,尤其是当我面前还站着一个镜像的我时。
她几乎能够判断出我的所有行动,了解我的一切招式——因为我们是一样的人……她还感觉不到痛。
我的手按在钱包上,另一只手挡住她的拳头,说实话那很痛。
自己的能力我当然是清楚的,虽然剑术打不过夜斗,体术抗不过中也,但起码脚踢太宰治,拳打夏油杰还是够的。
只是这一下没有技巧全是力量的直拳痛得我连手骨都在发酸。
我从地上抓起钱包,屈起着的用于抵挡的手伸直,抓住对方的手臂,弯下腰躲开往我脸上砸过来的另一拳,顺势给她来了一个过肩摔。
但是这家伙感觉不到痛,自然是没有普通人类被打倒后可能会出现的缺力和眩晕,我才将她掀在地上,她马上又能爬起来给我一脚。
还好是出门前给自己套上了一件外套,不然就那么在地上摩擦,即便是有地毯我也要被擦出几道血痕来。
……痛死了。
我咬住嘴唇,从地上站起来,周围被厚重的雾气包裹起来,我只能努力去听对方大概会在什么方位。
这两年诸事平安,我又长时间待在东京上班不怎么和夜斗见面,被工作消磨了心性之后便很少也夜斗约着去训练了,能力有没有退步先不提,只是这些年已经习惯了使用我那个便于偷懒的异能力,突然之间不能用了,我居然也生出了几分‘真是麻烦’的想法。
人果然很容易就被惯坏,金钱也好异能也好,用的多了就会失去它最初的意义。
……以后好像是应该要少用了……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在我用力去听的时候,一声巨响忽然传来,应该是酒店房间门被撞开了——
我听到了安室透的闷哼声。
“你出来做什么?!”
另一个我的目的应该是要杀死我,我不清楚这之中如果出现了一个普通人她又会做什么。
虽然是个性格奇怪,有点讨人嫌的池面,但如果是因为我的原因而出事,我想我应该不可能会原谅自己。
“房间里好像有咒灵。”安室透咳了一声,我在空气里闻到了血腥味。
“怎么会有咒灵?”房间里应该只有研一个生魂的,怎么会有咒灵出现。
我敲碎边上的一个玻璃,从里面将灭火器提了出来,双手抓住灭火器,往我的二重身头上砸过去,金属的瓶身发出撞到了石头一般的重重响声,如果是一般人,在这种力道下应该早就脑袋开花了,但对方只是一晃,好像没有什么大碍。
我暗骂一声,侧身飞踢一脚,将灭火器也跟着一块儿往那边丢过去,然后回过头去找安室透。
“不知道为什么从谅月小姐离开之后,我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些东西的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