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懂他的脑回路,于是继续问他,【就这个?】
但是太宰治在这之后就没有再回消息了,我又戳了他好几条,也不见太宰治有什么动静,就连拨打电话也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但是家伙动不动就会失联,我早就习惯了,说不定是走在路上突然看到了一条漂亮的河,就直接跳了进去。
太宰治自杀罢了,不会致命的。
虽然很奇怪,但我还是又去了一趟惠比寿的神社,向巫女买了一沓的平安御守——起码上回我买的真的有用——对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到神社批发御守的,脸上的笑容差点没有维持住,就差把‘这个人会不会是邪|教份子’的怀疑表露在脸上了。
等我将东西整理好,理完手头的文档记录已经是在晚上了。
夜斗今天还是没有回来,给他拨电话也是关机,我猜他大概率在一个没有信号的地方,所以只好一个人把所有的剩饭剩菜都解决了个干净,在家里给夜斗留了我去横滨的标签贴。
第二天一早我就背着小包坐上了前往横滨的新干线。
路上的风景我以前就看过了,那会儿夜斗的主要活动范围也还在横滨,学校一放假我便坐回横滨,所以现在也只是抱着背包在位置上打瞌睡,勉强睡个回笼觉——一到夏天我就特别爱犯困。
等到了横滨站,我打着哈欠走出站台打车,只是我看起来一副懒散又没睡醒的模样,连招呼计程车的手都没怎么抬起来,三番五次被其他人半路截了胡。
我终于感到了不耐烦,往边上走了几步招呼车辆,一辆开过来的计程车缓缓地停在了我的附近,我正想过去,旁边却窜出来了一位披着黑色披风的外国男人。
……搞什么?有这样截胡的吗?
我差点就要出言骂他了,但是对方扭过头看了我一眼,居然停住了脚步,向我微微一笑,“这位小姐,您请。”
我:“……请什么请,本来就是我拦的车。”
不过看在他态度很好的份上,我不打算和他计较,只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和司机报出我预定过的酒店名称。
车子缓缓发动,从前面调了个头。我透过计程车不甚清晰的玻璃窗户又一次看到了刚才的男人。
他还站在路边的树荫下,笑眯眯地望着我这边的方向,黑色的发丝下眼瞳被隐蔽成暗红色,乍一看去仿佛有血液在其中流动。
明明已经入夏了,蝉群还在旁边的树上肆无忌惮地大叫,我就连多套一件薄外衣都会冒出一点汗,但是他的头上却还戴着一顶非常厚重保暖的哥萨克帽,不合时宜地穿得无比厚实——说真的,这样真的不会中暑吗?
我很快便收回视线不再关注他,心里想到果然不管过去几年,横滨的怪人从来都只增不减。
第47章
以前住在横滨的时候,我与夜斗是租住在公寓里的,房东又是一位年纪很大的独居老婆婆,因为靠近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