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礼立刻确认:“那约会时可以教我开车吗?”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程酌觉得有趣,“你真的喜欢车?”
云礼讪笑。让他承认自己不是个沉溺于琴棋书画的斯文少年,好像还是有点困难。
程酌答应:“喜欢的话当然可以。”
云礼放下心来,不由浅浅闭上眼睛,想要再睡个回笼觉。
瞧见他无忧无虑的模样,程酌还是忍不住开口:“小礼,亲密关系不是开玩笑的事。”
云礼疑惑瞧他:“我没开玩笑啊。”
程酌直说:“所以你要和别人保持好距离。”
似乎身边确实常出现些奇奇怪怪的痴汉,云礼小声:“知道了。”
程酌提醒:“女孩子也是一样。”
他讲了这么多句,好像不是随便聊聊。云礼逐渐睡意全消:“我没和女生怎么样呀,不对,和男生也没有。”
程酌的确在意了很久:“是吗?那你给人家买化妆品干什么?关系那么好?”
……
原本还幸福满满的云礼瞬间如坠冰窟。
他可以慢慢在程酌面前剥开内心,但绝不包括暴露化妆和穿裙子的癖好,如果哥哥知道自己那么变态,会不会觉得恶心?
会的!那样程酌就不可能喜欢自己了。
云礼特别紧张:“你怎么知道?”
程酌解释:“抱歉,有天洗手时不小心看见。”
“为什么你和我奶奶一样?不要翻我的东西!”
云礼心虚崩溃,故意倒打一耙,抬高声音这样说完,立刻起身爬下床冲出了卧房。
被丢在原处的程酌微怔,显然没料到少年会如此生气。
这种时候提这种事的确不合时宜。
但……反应是不是也太大了些?
程酌很相信直觉,他总觉得云礼不太对劲,却又难得其解。
*
本该甜甜蜜蜜的清晨,却因着口角而变得气氛微妙。
好在云礼虽然闷不吭声,却还是坐到餐厅乖乖地吃起了早餐。
程酌特意给他做好杯莓果奶昔,温声道:“是我不对,以后不会碰你的东西了,别担心太多。”
……
云礼本就不安,也清楚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恋人很难分清彼此,但他没勇气承认实情,只能低头辩解:“我没有和别人暧昧。”
程酌坐到他旁边,神色挺诚恳:“知道了,是我疑心病太重。”
云礼越愧疚就越拧巴,莫名其妙就哽咽起来:“那个化妆品,是杨西西说搬家收快递不方便,让我帮她代收的……忘记给她了……”
明明全是谎言,但可怜的模样却让程酌心疼不已,他甚至有点无措,立刻递过纸巾自我检讨:“你别哭,我真的相信你,是我不该说那些自以为是的话——有空时带你去玩赛车,好不好?”
听到这个提议,云礼立刻含泪侧头:“真的吗?”
程酌颔首。
云礼这才接过纸巾,惴惴不安地暗想:鳄鱼的眼泪还真好使,看来得找机会把小裙子藏稳妥,那些若被看到,可真就百口莫辨了。
*
将小小的冲突成功蒙混过关,并没有破坏云礼谈了恋爱的好心情。
他虽从来不和人谈论私事,但眼角眉梢的愉快却是藏不住的,几乎就差把“脱单”写在脸上了。
开心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连带着枯燥的学校生活都有趣了起来。
若非那天发生了小小的意外,云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