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被按在墙上操,操进最深处,陆封覃从背后扣住他的胸膛,锁住他的肩膀,下身又快又重地抽插着,交合处的液体被拍打得四处飞溅,迟年的臀尖都红了一大片,腰被撞得弯折下去,整个人颠簸摇摆,好像飘荡的小船,湿漉漉的头发都晃动不止,无处攀附的手臂伸后去却够不到人,只能在空中颤抖……
陆封覃操得太用力了。
“好……好了……呜呜……”迟年站不住了,在颠簸中倒下去,陆封覃一把捞起他,捞进怀里,把他的手臂也折起来箍着,他整个人都被陆封覃牢牢地锁扣在怀中,被狠狠地操。
易感期的Alpha会失控,他们意识最深处的兽性在这一刻倾闸而出,占据上风,除了自己的Omega,任何人试图接近他们都是非常危险的,然而身为他们的Omega也不一定就会好受,要承受住他们易感期间的掠夺,这是每一个Omega都会惧怕的事。
但是迟年一点也不怕,他的身体或许会抗拒,但那也只是因为他的身体承受度达到了上限,他在意的只有陆封覃,他只希望陆封覃能安稳地度过易感期。
“年年,年年,老婆……”
陆封覃渴求般地呼唤迟年,唯有这样他才能在失控的自我中找到一丝理智,才能清醒地意识到不要伤害自己的Omega。
“嗯……”尽管身体几近坍塌,迟年还是虚弱地回应他。
“好喜欢,喜欢你,爱你。”
“好难受,不,好舒服,你痛不痛,对不起,宝宝……”
他被欲望和理智撕扯,往两个方向支配,身体却停不下来,越操越快,越快越重,终于射进迟年的身体里。
射精持续了很久,将生殖腔口都堵得死死的,又将那里淋得湿滑软糯,他放慢了速度,缓缓地动,抱着迟年爱惜地吻。
尚未彻底疏解的阴茎抵着生殖腔口戳弄,龟头试图往软嫩的蚌肉里钻,稍稍破开一点时迟年就缩起肩膀疼得发抖,陆封覃吻他的腺体,浅浅咬破注入腺液以缓解他的疼痛和紧张。
“想进去。”他舔掉迟年侧脸的水珠,在背后看不到迟年,他直接抱着人从浴室出来到洗手台,面对着巨大的镜子,他吻迟年的脸,手按着迟年的小腹,看着镜子中面色潮红的人说:“操进去,好不好?”
迟年垂下眼,呼吸渐乱,他尚未开口就感觉身体里一痛,明显的撕扯感扎在了他最敏感的神经上,他倏地一抖,弯下腰撑着台面,陆封覃就这样一点一点,缓慢但不容反抗地插进了他的生殖腔里,硕大的龟头顷刻间撑开了可怜脆弱的生殖腔口,并且强硬地继续挺进,堪堪撑满的时候停下,那里头好像有生命力,温软娇嫩,自动吸吮着闯入的头部。
“宝宝,你太棒了。”尽管已经做过无数次,生殖腔也操开过很多次,但陆封覃还是难以招架这灭顶的快感,他插在小小的生殖腔里浅浅地动,小幅度地操那软软的地方。
“唔……啊……”迟年一边被陆封覃的信息素安抚着,一边又被他的性器折磨着,他好像坠入了冰火两重天,一半的他被陆封覃捧在手里,另一半他被陆封覃钉在身下,他在错乱的快感中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年年……年年……”
“老婆……”
鸣钟般的回音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