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长生在家不是没有自己的衣服,而且他喜欢穿男人的衣服更多,不过现在他不穿衣服是有原因的:“因为容器行为准则里要求着容器专用衣服,或保持裸体。你给我定做的衣服还没送过来,我不想坏了规矩…”
昆图又被他的严格逗乐了,“生生在我这里,可以不守任何规矩。你开开心心地,做容器也开开心心地,想穿什么就穿什么,都没关系,嗯?”
“可是可是……”青年羞着抢白道,“他们说契主都很喜欢容器身着专用衣服,生生想认认真真做好一件事,不管是做昆图的结契容器,还是昆图的骚母狗…我都很认真的。”
男人感慨地把尹长生温柔地托举起来,望向他澄澈的黑色瞳仁,那里只有他的倒影:“嗯。生生特别认真,我也很认真。”认真地爱你,认真地占有你的全部,认真地成为你的全世界。
奥顿家小公子主动从主楼搬至北角老旧未修葺的边楼,这在舆论上引发了不小讨论。
有媒体解说为这是放弃了继承权的意思。
而奥顿家其他长男,每人都有自己的揣测,震惊之余,也欣于看到这个结果。
一些以报道贵族辛密为支撑的小报则大肆渲染了昆图·奥顿早年丧母,成长无势的经历,认为他是在家族内斗中失势落败才被迫离开主楼,而继承权也基本与他无缘。
至于与昆图·奥顿结契的人体容器,无人知晓那是尹家的人。只知对方已被昆图·奥顿冠上契主姓氏。
北角的边楼虽未修葺,但条件也不差。毕竟奥顿庄园,最底层的地下锅炉房,也比一般中层贵族家的客厅还要豪华了。
佣人已将边楼里的房间和物资整理妥当,并仅会在每周日的清晨到访,进行一次打扫整理。此外,边楼几乎就只是昆图和尹长生的二人世界了。
边楼附近环绕着一个并不小的人工湖,若将陆上通道关闭,进入边楼的唯二途径便只能是船和飞行器。而这唯一的陆上途径,便是玫瑰园。
尹长生睡了一觉,早起先受下了一泡昆图的晨尿,男人尿过便给他穿上了珍珠带的丁字裤。这珍珠丁字裤两边是极细的丝线,中间的环带是由小到大的深海珍珠,每一颗的大小都精准地符合青年阴部每一个穴孔的大小。最大的一颗深深嵌在尹长生装着尿的花穴口,大小正好堵住尿液一滴不漏。稍小一颗嵌在尚未开苞仅每日清洁的菊穴。最小的一颗嵌在女穴上方的尿孔里,前面是丝线织成的半透明束阴袋,是贴合青年阴茎的紧身设计。
青年乳尖的伤口已完全愈合,男人也将裸体时佩戴的红宝石乳坠子换下,为他戴上了同款的深海珍珠,乳环上系着与下身相连的珍珠链。等一切都佩戴好,又拿过一件刚刚送来的定制的容器专用服饰仔细给他穿好。
尹长生终于被折腾清醒,虽然也在各种书上看到类似的服饰,一看到真的穿到自己身上了,还是羞得不行——男人将他抱到一整面的落地镜墙前,拥着他,低声诱哄:“抬头看看,很合适生生呢。只是……阴阜还太薄,阴蒂还藏在花唇里,骆驼趾不够肥,花唇也完全没有外翻绽放,奶子还太小,今天还是没出奶……”
“唔——昆图闭嘴!”尹长生反手捂住男人的嘴,不让他往下说。
这么一抬头,便被镜子里的人迷了神。
他穿着裆部只在女穴处被剪开露出一个完整女穴的紧身牛仔热裤,裸露在外的外阴是一个小巧的骆驼趾的样子,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