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的气场强大, 沉稳的脚步, 每走一步都带着压制性。
她其实来不及走,就被他三两步逼近到身前。
孟浔呼吸变得有些?重, 手死死的攥住浴袍, 洗过头?发的水沿着修长的脖颈和锁骨处滑落下来。
还没等孟浔反应过来, 兰濯风便又向前跨出一步,逼近她, 然后忽然伸出手,孟浔下意识的靠后,单薄的背瞬间被强制靠在了大理石墙面上, 浴袍和墙面的撞击, 带来了沉闷的响声。
孟浔眉头?微蹙起,抬眸看?向他。
而?男人?的褐色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深邃,也低眸看?着她。
“三——”
话?还没说出来,攥在浴袍前的手忽然被一道残影抓住,只听见头?顶上响起兰濯风低笑的声音, 随后还没反应过来时,她的手被他举起来, 双手的手腕被他的大手牢牢桎梏, 贴在了墙上。
以前的兰濯风哪里会这样强势,对她不管任何时候都是温柔、随性。
自从那?天在车上后,他就像是把最?原始的野性和冲动展现出来。
没有收敛、没有绅士的停止。
而?孟浔, 则像是待宰的小羊,牢牢的贴在墙面上, 像案板,任由他折腾。
浴袍也因为他的举动而?有些?松垮的垂下来,露出大片春光无瑕肌肤。
他们现在的姿势,说不上来的暧昧。
孟浔就是倔强的垂眸,就是不去看?他,死咬着的嘴唇。
可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唇齿间溢出的烟草薄荷香。
分不清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因为他的五官,脸庞离她很近,她只要再掀起眼皮就可以看?见他刚硬的五官和凌厉的下颚线。
连带着彼此的呼吸都在此刻纠缠放大。
“看?我。”
他在下命令,下吩咐。
空出来的那?只手刚才夹了烟,指尖都有烟味的味道,就放在她的下巴处,微微的带动她抬头?。
抬头?又如何,她眼皮就是向下垂,就是倔强的不去看?他。
兰濯风捏在她下巴的手向他这边来。
脸庞对着他时,他低头?,脸庞距离她越来越近。
孟浔心跳加速,侧开头?立刻问:“你?想干什么?”
“不是你?说的?”不像她看?他那?样死不肯抬眸,他看?她却很随意,只要垂眸就能一清二楚的看?见她的一切,呼之欲出的无限风光,他笑笑,笑声却不是真的开心:“我要什么,你?都给我。”
她感受到了热气,像是雾,在房间内升起。
也感受到了变化,呼之欲出、坚硬如铁。
孟浔眼眸微动,心跳在加速,是害怕,又是紧张。感受越来越明?显,她忽然看?向他,眼里一片清明?和倔强:“是我说的,你?要什么我都还你?,但是除了这件事上。”
像是听见了笑话?,兰濯风的眉眼微动,好新奇的反问:“这件事是什么事?”
除了那?件事,还能是哪件事?
她衣/衫/不/整、他呼之欲/出、气息紊/乱/除了那?件事,还能是哪件事?
需要明?示吗?还需要再明?显的明?示吗?
他的故意装糊涂,让孟浔有些?不自然,她极不好意思去说这些?事情。
她又扭头?看?向另一边,就是不去看?他。
只是脖子那?里,红透了,出卖了她的羞愤,过了会儿?应该是也没等到他放手。
他们在无声地较量,他也不松开她,就等着。
可到底是孟浔败了,因为她的手举着真的很酸,加上浴袍的垂下,还有头?发湿漉漉的,套房内的空调吹在她的皮肤上,他的呼吸又若有似无的喷洒在她的脖子,她很不自在。
“三少有未婚妻还和我这样暧昧不清,未免对不起她。”孟浔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嗓音低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