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到设备配置,从检验标准、流程到不良品处理,从包装标准、物流运输到仓储管理……所有她在纸面上见过的东西,今天都要在这里了解的清楚透彻。
各部门负责人还没有开始汇报,她就先强调不要拿稿子,不要讲成绩,要直指问题核心。她要开一个真正有用的会。
过程中,她不懂就问,根本不怕自己掉了所谓总裁的架子,问题有时浅显,有时也刁钻,有些她要回去考虑的内容,也一一地进行记录。
中午盒饭送到会议室,大家吃着聊着,气氛融洽又热闹,殷容学到了不少东西,心情也很好。
而乘屿是什么时候起身到工厂,殷容都和乘屿没话讲。
她记得清清楚楚,昨天他说只有“一点点”不舒服,这叫做一点点?
她最讨厌骗她的人了,决心要好好给他点苦头尝一尝。
乘屿也和殷容没话讲。
他最后还是被她剥开看光,她指尖有些发颤,很轻很柔地触了自己的腰间,他看到她细眉瞬间蹙了起来,贝齿咬着唇看了会儿,然后狠狠掼了一圈在他伤口上,扭头走掉。
裙摆和发尾一起甩在他身上。
她出拳很慢,比卫希慢得多得多,他很轻松就可以躲开,但他没躲,任她发泄,好像很想让她打这一下消消火似的。
她打的那一拳正中伤处,明明很疼,但他也不觉得疼,只觉得心里空了一下,空到看到她转身离开时,差点想要伸手拉她回来,让她好好打一通才好。
乘屿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很诡异。
他左右想不明白,要安静下来好好离开的,她完全不知道。
他好像低声和她说了一句话。
说的是去卫生间,还是有事出去一趟?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等到会议散会的时间,殷容一转头才惊觉——
天都快黑了。
乘屿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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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屿从会议室
悠悠扬扬的音乐与喧闹的人声交织,街景像黑白电影逐渐有了色彩,一帧一帧地回放,变得陌生又熟悉。
虽然记忆仍像蒙上了一层灰尘,努力回想也不甚清晰,但乘屿已经恍惚地意识到,自己曾经真的在这里生活过。
而光头翔说的没错,他确实认识架。他知道如何避开最要害的位置,也知道如何在对方放下警惕的时候一击制敌。
这样的事情持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还能干什么,就造谣呗。”光头翔很开心沈明雾现在一点都不在意了,但他还在意的要死,主要是记恨他们抢走又烧掉了他精心制作的cosplay用的假发。
他恨恨地啐一口,道,“垃圾人。造黄谣。”
……造黄谣?
沈明雾微微蹙眉。
造他的黄谣吗?有什么可造的?
“那老师也是个垃圾,就因为烈焰帮那些人父母工作好,就无限包庇他们。他们都那样说你妈妈了,竟然还把你外婆叫来,说你先动了手,就是你的不对。”光头翔又啐一口,“一点水平没有。”
说……谁?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