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给她,但现在才过了短短几天,缪小斯就变成4个小时吃一次了。
严君泽实在害怕,蘑菇这东西他要多少有多少,但再这样吃下去,他怕缪小斯身体吃不消。
“快点快点。”
缪小斯有些迫不及待,她看着严君泽把蘑菇拿出来,像一只等待喂食的懒洋洋的猫。
“莱茵药瘾的事我问过我姐了,她也没什么解决办法。”
“等我们老祖过几天醒了,我去求求他好了,现在暂时就用这种蘑菇代替吧。”
随着蘑菇被摘下来。
一股奇异的香气飘在房间中,缪小斯一把抢过来,囫囵两下塞进嘴里,随便咀嚼咀嚼,片刻后,她怏怏地向后一靠,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起初缪小斯并不能体会这蘑菇的好处,然而最近几天,却忽然觉出些飘飘欲仙的滋味儿来。一种奇妙的快感从脚趾头蔓延到每一根发丝,她舒服得叹了口气。
对别人来说是毒,但对她来说,却是解药。
此时缪小斯根本不想说话,也不打算理睬严君泽,已是昏昏欲睡了。
吃完蘑菇就不认人!
严君泽恨恨地看她一眼,然后坐在地板上,侧过来头来看她。
“要是一辈子都戒不了怎么办,那你只能成为我们严家的人了。”
“我要是利用这东西把你绑在我身边,是不是显得很无耻?”
“但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你还离得了我吗。”
严君泽自言自语似的小声嘀咕完,对自己摇了摇头,其实缪小斯也不过是个很普通的人,不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也不是最聪明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她,更不知道应该用何等言辞来形容这样的感情。
总之他不得不承认,缪小斯无论如何绝情,如何没有良心,他都心甘情愿被她欺负,哪怕能暗暗帮上她的忙,心里都是开心的。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犯贱吧。
过了良久,待缪小斯微微睁开眼睛。
严君泽忽然心思一动,问:“你在我这一周了,怎么不见你联系你的小情人?你不想他?”
缪小斯陷在柔软的床垫里,神色有点懒懒的,她轻哼了一声,没听清似的。
严君泽无言地看着她,皱了皱眉,莫名有了种猜测,他猜缪小斯和左然或许有点暧昧关系,但可能并没有他之前想象的那么亲近,更别提什么海誓山盟,说不定只是在胡闹消遣而已。
左然毕竟不是人类,缪小斯应该很清楚的,就像他姐那条人鱼,刚开始很新鲜,后来还不是说腻就腻了。
想到这个可能,严君泽忽然有点激动,他拉进距离,眼神不由自主的软化下来:“要不你跟我回家吧,家里好多蘑菇,随便你吃。”
“不去。”缪小斯翻了个身,似乎还沉浸在余味中,声音轻飘绵软。
而严君泽垂下眼去,恒久地凝视了她的背影,想了想,又把自己说通了:“不去也好,这里就咱们俩,没人打扰,清净。”
现在缪小斯是四个小时都离不开他了。
所以严君泽每次出去办事,都是急匆匆的,但他坚持要亲自给缪小斯喂蘑菇,严格把控时间,同时观察她的病情,美曰其名怕缪小斯毫无节制,伤害到自己。
至于缪小斯的态度,她好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有蘑菇吃就行,别的什么都不想了,和所有的瘾君子一样,每次吃了蘑菇,她就老老实实的,变得十分安静平和。
这样的日子转眼就过了十几天。
这天晚上,严君泽又出去办事了,临走前跟缪小斯说很快回来,让她别乱跑。
其实不用他说,缪小斯又能跑哪儿去呢,她这副鬼样子,根本什么地方都不想去,尤其治好病之前,更不想回鬼怪世界发疯。
剥开一根棒棒糖的糖衣,塞进嘴里,缪小斯含了一会儿,感觉没什么滋味,忽然觉得内心非常的空虚乏味,有种无处发泄的郁闷。
她思索两秒,决定去秘境大厅逛逛,于是很没形象的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