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哪有医生,会当着病人的面,直接磨刀的啊!
这个主治医生,到底是怎么当上的,能不能来个人告诉她!!
此时此刻,裂口女内心狠狠一颤,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一个屁股露在外面不断地颤抖。
仿佛外面正有个恶魔,磨刀霍霍,随时准备要把她削成肉片。
“呜呜呜……妈妈……救我……”
她有苦说不出,绝望躲在被子里,流下了一行清泪。
“桃子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缪小斯刚磨完刀,正在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一抬头,却发现裂口女撅着屁股,连带着整床被子都在颤抖。
“桃子小姐,请你配合我的工作,不然我很难办的。”
缪小斯竖起手中的尖刀,皱着眉道。
她今天才第一天上班,必须要好好完成工作!谁也不能阻挠她!
想到这,缪小斯直接半跪在了病床上,两个胳膊牢牢一环,就把裂口女连人带被子,给抱了过来。
拿出一根绳子刷刷刷地将其打包成粽子,只露出一张脸。
缪小斯摸了摸裂口女的头。
“再坚持一会儿啊,我已经把刀磨快了,马上就好。”
裂口女:“?!!”
“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尖刀不断的在黑线与肉的缝隙中游走。
一截截沾着鲜血和碎肉的细线,总算被缪小斯一点点给割开了。
这一割,就割了半个多小时,整整88次!
也就是说,裂口女之前被人缝了整整88针。
半小时后……缪小斯放下尖刀,累的擦了擦额头的汗,再抬起头时,裂口女已经翻白眼了,身体一抖一抖的,不停的颤抖,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嘶……”
缪小斯没有理会裂口女的状态,因为她现在又遇到了一个难题。
那就是线头虽然已经割断,但是因为黑线勒的太深,时间太久,已经和裂口女脸上的肉长到一起了。
接下来她还得想个办法,把那些断在肉里的线头,给拔出来才行。
“可是我既没有镊子,也没有针啊。”
缪小斯低头在道具栏里一顿翻找,最后只找出了一把长长的铁锥子。
“这锥子不错,好像可以凑合用一下。”
裂口女歪着头,一脸呆滞的团在床上,已经快要绷不住了。
但缪小斯似乎格外热情:“只剩下最后一个环节了,桃子小姐,你高兴吗?”
缪小斯微微一笑,温柔的举起被磨的异常锋利的铁锥子,再次靠近病床。
裂口女眼睁睁看着缪小斯的身影越来越近,想要跑,却又跑不掉,她目眦欲裂,脸色从未如此苍白过,甚至比她死的那天都要苍白!
可以说,做鬼这么多年,她就没有受过这种折磨!
“咔——”
下一秒,锥尖入肉的声音响起。
“嗷!!!”
伴随着一声惊恐的嚎叫,裂口女双腿一蹬,手紧紧攥住床单,在极度的痛苦中,她差点几次咬舌自尽,可惜因为太疼,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
……
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三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
裂口女脸上的黑线,终于被彻底清除了。
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