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抗造,没等出任务就坏了。
摩托车等是第一次拿出来的,林亦寒他们还要采集数据,孟秋稍清闲一点,季屿休了半天假,带她去草原上转转。
他的绘画技能还是不够精深,比不上亲眼看见。
中午吃了饭,孟秋出门,看到了等在门口的一匹马。
她又惊又喜:“我们骑这个去?”
季屿解开缰绳,摸了摸马背:“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那匹马吗?”
“记得。”
是这两天聊天提起的,冬天的时候,草原上下了几场暴雪,寸步难行,基地的电话线路也断了,一段时间内,整个基地差不多与世隔绝。
他们就是骑着一匹马往来风雪中,与外界联系的。
“这就是那匹马,踏雪。”
“这个名字真好。”
季屿冲孟秋伸手:“来。”
他抱住孟秋,一眨眼,孟秋便坐在了马上,季屿抓着马鞍,翻身上马。
“驾。”
马蹄声“哒哒哒”,踩在草地上。
天上是蓝天白云,地上是青草“白云”,云朵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只体型不大的狗在其中穿梭,将快飘散的“云朵”赶了回去,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那是牧羊犬吧?”
“是。”
孟秋看到了二哥画里的美景,星星点点的花点?*? 缀在绿茵茵的草地上。
他们又看到了五颜六色的格桑花,季屿摘了一朵,别在了孟秋的耳朵上。
孟秋一个人坐在马背上,耳朵上别着一朵粉色的格桑花,双手扶着马鞍,季屿牵着马,两人一马在草地上漫步,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的时刻。
虽然没有说话,但两人的心却像泡进了温水里,暖融融的。
傍晚时分,他们才回到基地,从马上下来,孟秋摸了摸已经混熟的踏雪,问道:“它喜欢吃什么?”
“玉米、豆子,还有糖。”
“它还喜欢吃糖?”孟秋兜里有糖,她掏出一颗,剥开,递到踏雪的嘴边,它舌头一卷,就把糖块卷走了。
咯吱咯吱地吃完,踏雪的大脑袋拱了拱孟秋,还想要,孟秋摸了摸它,笑道:“没有啦,没有啦,明天再带给你。”
晚上,季屿发现孟秋的行动间有些异常,想了想,出去了一下,回来时递给孟秋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
“药膏。”
孟秋脸色微红,第一次骑马太激动,刚才洗漱时,她就发现大腿根部磨红了,火辣辣得疼。
季屿去了外间,把门带上了,让她自己擦药。等里面喊,他才进去。
孟秋坐在床上,裤腿已经放下了,身上带着淡淡的药味,离得近了,那股药味越发明显,仿佛连床上都沾染上了。
季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鼻子一热。
“二哥,你流鼻血了!”孟秋急道。
季屿脸一下就红了。
片刻后,季屿仰着头缓了缓,孟秋拿着湿毛巾,给他擦身上的血迹,他胸口的衣服上有一滴血,擦不干净,季屿索性将衣服脱了,光着上半身坐在那里,神色有些窘迫。
“二哥,早知道我该带些绿豆来的。”绿豆下火,孟秋手撑着床坐起,故意凑近逗他,“或者吃苦瓜也行,不知道明天食堂有没有苦瓜。要是有的话,我的那份也给你……”
季屿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伸手护着她的后脑勺,倒在床上,滚了几圈。
“我错了二哥,我不取笑你了。”
她抬头,季屿单手撑在上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孟秋心跳加快,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