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祁云岚点头,斜睨了闻泽洋一眼,牵着严风俞的手,二人转身走向大门口,拉开门,眼前出现一堵墙。祁云岚:……祁云岚:……
闻泽洋哈哈大笑。
祁云岚蹙了蹙眉,伸手去推墙,却推不动,严风俞也伸手摸了摸,的确是一堵厚实的墙壁,“这里恐怕还不是真正的出口。”
祁云岚点头,二人转身,正待四下寻找出口之时,角落里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这里是地下一层……”
祁云岚转头望过去,一个女人斜靠在角落的墙壁上,黑暗掩去了她的面目,她的声音却让祁云岚感到十分熟悉,想起了什么,祁云岚惊讶道:“你……你就是……陈进呢?陈进去哪里了?”
严风俞已经抬脚走过去,从一推倒塌的书架里,抱出一个遍体鳞伤的女人。
女人纤细修长,躺在身材高大的严风俞怀里,却显得格外娇小。
把人放在地上,严风俞准备起身,女人忽然扯住他的衣襟,杏目圆睁,好似有话要讲。
严风俞便矮下身,耳朵凑到她的唇边。
“陈……陈进还没走远……”红缨气若游丝地道,“……随时……回来……我这里……有他需要的东西……没拿到手,他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东西?”严风俞压低了声音道:“什么东西?”
红缨轻轻喘气,“……一封信……我已经烧了……”
严风俞愣了一下。
原来,昨天下午红缨与他们分开后,发现陈进与骆德庸都没在府邸待着,便趁机潜入骆德庸的卧室,从他卧房的暗格里找出一封早就写好的信,看完信后,她就把信烧掉了,离开的时候,偏偏碰上前来偷信的陈进,这才不慎被抓。
这时候,那头的田明出了声。
他道,他跟闻泽洋一起,二人从活动板门里爬出来的时候,陈进正在与曹霜打斗,陈进不是曹霜的对手,见势头不好,便拿红缨作挡箭牌。
曹霜投鼠忌器,不慎中了陈进的毒针,毒发后就不行了。
陈进正得意,那头的活动板门再次打开,骆德庸爬了上来。
不知何故,骆德庸一看见陈进就发疯,举着大刀追着他砍,陈进似乎有点畏惧骆德庸,不敢还手,连连撤退。再后来,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那边的墙壁忽然向内翻转,露出一个黑魆魆的甬道,陈进闪身进入甬道,石门轰然关闭,骆德庸没了对手,便拿田明开刀。
二人打了好一会,骆德庸越打越勇,田明体力不支,逐渐落了下风,就在这个时候,严风俞来了。
“事情就是这样。”田明道。
闻泽洋点了点头,佐证田明的话。
祁云岚皱着眉头。
严风俞望着红缨,“信里写了什么?”
红缨示意严风俞凑近了听,严风俞便又矮下身,红缨将信的内容一字不落地复述给他听。
严风俞的眼睛逐渐睁大,脸上现出惊愕又了然的表情,过了一会,不知听到了什么,严风俞猝然抬眸,面色凝重地望向祁云岚,又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黄信。
红缨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严风俞站起身,对她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休息一会吧。”
红缨轻轻颔首,慢慢地闭上眼睛。
严风俞看向田明,“陈进是怎么打开那扇石门的?”
田明皱着眉头努力回忆,过了一会,他摇了摇头,“我只看到他跟个过街老鼠似的,四处乱窜,后来不知怎的,墙就裂开了。”
严风俞轻轻叹气,“哪边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