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受惩吗?”
“也不用死了?”郑渊博停止了抽泣,睫毛上滑稽的还挂着两滴眼泪。
“这是自然。”游明夏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随后从纸抽当中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对方,让他擦擦脸上的鼻涕和眼泪。
郑渊博受宠若惊地接过去,擦在脸上的时候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纸巾被打湿,他才反应过来手中拿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是纸?”郑渊博心头的震撼不比刚才小。
作为学子,郑渊博对各种纸张都非常熟悉,市面上常见的麻纸宣纸他都见过用过。可他从来没有瞧见如此喧软白皙的纸张,擦在脸上就好像被上好的丝绸抚过一样,没有任何的粗糙感,反而一阵光滑。
郑渊博动作渐停,面上惶恐,这纸不用多说,他都晓得有多么的珍贵。这么珍贵的纸张就这样他的眼泪所打湿,真是...真是... 暴殄天物!
郑富强此刻也瞧见了小儿子手中拿着的东西,本就站不稳的腿又有了跪下的迹象,作为商人他可比儿子还要晓得这纸张的价值。
“一张纸而已。”游明夏摇摇头,不以为意、
他们给了他那么一箱金子,别说这一张纸了,就算是整个旅行社,要是他们愿意,游明夏也愿意拱手让人。
他看了眼郑渊博的情况,心中猜测,或许是这小孩还不知道叫他过来到底是做什么。
他道:“这次叫你过来是想要检测一下,你数学的基础到底如何?”
闻言,郑渊博的脸色立刻皱成了苦瓜样。
他自暴自弃地想,这怎么不算惩罚,考他数学这不就是对他降下惩罚了吗?
游明夏随口问了他几道的运算题,郑渊博虽是磕磕绊绊但还是可以回答上来的。
“基础还算可以。”游明夏皱了下眉头,完全不似郑富强口中那么差。
难不成是考前紧张又或者是郑富强太过严苛导致的?
还是说考试的时候出的运算题不同?
游明夏问道:“你可还记得考试时候的题目?”
郑渊博点点头,“记得。”当然记得,那些题折磨的他感觉死了也忘不了。
游明夏从抽屉当中抽出纸笔递给对方,他这里没有毛笔,只能勉强对方用一下圆珠笔了。
“这...这......”郑渊博惊呼一声,对方拿出的这支笔实在奇怪,而且还不需要沾墨水,就能够自如地写出字来。
不过眼下终究不是大呼小叫的时候,他迅速地默写下题目,然后递给游明夏。
小孩子笔迹比较稚嫩,但不知道是不是练了毛笔字的缘故,有一番风骨在其中。
游明夏垂眼看向题目,心中有了大概的了解。
他想他大抵知道郑渊博为什么数科如此差了,题干莫名其妙的干扰项很多,再加上数字都是用繁体字写的,一通看下来不免感到头昏脑涨,别说小孩子了,就连游明夏一通读下来都要反应好一阵。
题目是比较经典的鸡兔同笼问题,如果用传统的解法或许有些麻烦有些难以理解,但他可是学过二元一次方程!
方程一出,XY一列,答案还不是手到擒来?!
游明夏心下已经有了打算,大学的时候他曾经做过家教,小学、初中的小朋友游明夏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