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法熟练而稳健,每一针都准确无误,让人不由得为之惊叹。在擂台下,百姓们纷纷发出惊呼声,惊叹徐青衣的针灸技艺之高超。
不仅仅是围观的百姓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徐青衣的每一个动作,周大夫、杨大夫以及两个医馆内观看比赛的大夫也都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高超的行针技巧,不禁感到惊叹徐青衣是个怪胎。
徐青衣的手法不仅准确,而且极具美感,仿佛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让人不禁想起那些优美的舞蹈,仿佛有一种天人和针的感觉。
之前钟大夫本来就被徐青衣乱了心神了,此番又听到围观百姓的惊呼的声音,她手上一抖,行针偏差了,直接扎出血出来。
等她抬头望徐青衣方向看去,便见到徐青衣那一系列的行针手法和美感后。
钟大夫一下子楞在了原地,不用比,她便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徐青衣的对手。
这让她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是对自己医术的自信被打破,另一方面则是被徐青衣那种从容不迫、技艺高超的气场所震慑,更重要的是,徐青衣年纪这才多大,有如此行针水准,远远不是她能够比拟的了。
围观百姓的惊呼声还在继续,他们惊叹于徐青衣那如诗如画的行针手法,仿佛看到了神迹一般。钟大夫则是心中苦涩,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输了。
钟大夫看着徐青衣的手法,反复她与银针融合为一体,她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敬意。
“我行针完了。”当徐青衣行完最后一根银针,她缓缓直起自己的身子道。
“这么快吗?我都没感觉?”被行针,当做人体实验之人,他觉得有些不可思,都没感觉疼痛,这一百零八个穴位扎完了,这感觉就像是没行针一般。
徐青衣此话刚刚落下。
围观的百姓纷纷起立鼓掌,为徐青衣的精彩行针的表现喝彩。
只有妙手医馆一系类的大夫以及钱老板沉着一张脸。
前者是输了比赛,后者是输了赔率和钱。
“我输了。”钟大夫放下手中的银针,心态也摆正了。
以徐青衣行针手法,就算医馆的杨大夫和蓝大夫两人来比赛,也得输在徐青衣手中,更何况是自己。
想通的钟大夫也就释然了,不能够自己钻牛角尖了,不然会怀疑自己毕生所学的医术了。
“第一场比试,不用我说,胜出者是回春医馆的徐大夫了,你们有没有意见,诸位有没有意见。”吴县令见状,他上前一步,笑着直接宣布结果。
还询问评判和围观的百姓有没有意见的
这个结果没有人不服气,毕竟刚才他们都见到徐青衣的行针以及被行针之人所说的,都没感觉就行针完了,这不可思议。
“我们没意见。”
“没意见。”
“好。”
“我就知道,徐大夫胜出的。”
“徐大夫我支持你。”
支持徐青衣的百姓,手中鼓掌的同时,还大声喊着支持徐青衣,甚至还有不少百姓窃窃私语的议论的徐青衣和回春医馆。
回春医馆一众大夫见自己医馆的徐青衣胜出第一场比赛了,围观比赛的百姓反响这么大,热闹和宣扬口碑的程度比免费义诊还要强烈之后,回春医馆的一众大夫脸上一个个露出大喜之色了出来。
一旦赢得今年的医斗,日后他们回春医馆名声、口碑势必要更上一层,来日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