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得嘴都裂了。
心里乐开了花:该死的东西,让你踹朕的马车,让你挑唆朕和九皇弟的关系。
九皇弟是个什么德行的人朕不清楚?
没朕帅又没朕勤政爱民,他凭什么当皇帝?
切。
每次听到别人挑唆九皇弟要谋反时,他都在心里冷笑?
朕难道不比你们更了解九皇弟?
他看着景安侯浑身僵硬,不可置信的模样,简直爽疯了!
景安侯大喊一声,一向蛮横无理的人,竟然哭了出来。
“皇上···臣知道错了,臣······”
可惜了。
太晚了。
皇上已经叫人开门,步履从容地进了刘宅了。
景安侯跪在地上,悔得捶胸顿足,痛哭流涕。
他想不明白,只是来见一下自己的孙女,怎么就遇上这样的事了呢。
若是他客客气气地带着礼物来拜访。
若是他对普通人的态度好一些。
若是他们全家对刘婉,对晚晚视若珍宝。
他们谢家何至于沦落到这样下场啊!
他悔啊!
明明一个好儿媳,一个好孙女就能带谢家一飞冲天!
他为什么要撮合那个死罪之女许柔柔和自己儿子在一起啊!
他为什么······
做了二十年的事情,就是个笑话!
哈哈哈。
笑话!M..coM
忽地,心口一阵剧痛,景安侯喷出一大口鲜血,倒在了地上。
两个副将见状,亦有些不忍,出于以往的情分上,一个人把景安侯送回了谢府。
还留下一个钱副将,在刘宅门前擦洗地上的血迹,钱副将端来水盆,跪在蹲在地上拿破布擦洗,边擦还边嘟囔:
“嘿嘿,罢了他的官,可就不许罢我的了哦。”
他如此贴心地处置善后,一定不会让皇上再次迁怒于他。
嘿嘿,全靠同行衬托啊!
这时,又有一辆马车缓缓停在刘宅门口。
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能添置得起的。
钱副将眼前一亮,在马车里的主子被扶下车之前,开口打断了,“等等,地上湿滑,属下先将地板擦干!”
他忙拿自己的衣袖,擦干地上的水迹。
当他抬头看见那个穿着常服,雍容华贵的太后对他露出满意的神色以后,钱副将心中美滋滋的。
看来,升官的事情指日可待了。
哈哈,多亏了景安侯衬托。
刘宅里头。
刘婉叫人好生端着茶水伺候众位贵宾,同他们解释了晚晚回来时已经睡着了。
可他们非但不离去,还要在这里等晚晚醒来。
皇家带来的礼品也很丰厚,尤其是听说十座玉矿都给晚晚时,刘婉惊讶得久久不能回神。
她看向夏司珩,夏司珩也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