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苏安榕一个巴掌甩在了刘知仁脸上。
“你竟然打我!”刘知仁恶狠狠道,“原来你平日里的贤良淑德都是装出来的,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泼妇!”
苏安榕目光冰冷,咬牙道:
“继续贤良淑德,好不知不觉让你吸干我的血,还敲骨吸髓吗!我当年简直是眼瞎,才会嫁给你这么个不是人的玩意!”
“刘知仁我告诉你,什么铺子赔钱、苏家得罪权贵,那些事都是我编的,果然一下就试出了你从始至终在乎的,根本就是我苏家的钱!”
原本还挣扎着想破口大骂的刘知仁,所有脏话都噎在了嗓子眼里。
他瞪大的眼睛里渐渐溢出一丝恐慌。
“不是……夫人你听我解释,我刚刚只是一时气话,绝不是真的想休妻……”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苏安榕一挥袖,几个家丁麻利地把刘知仁的嘴给堵上,五花大绑按在地上。
她居高临下看着狼狈的男人,冷声道:
“就凭你还想休妻?今日是我苏安榕要休夫!”???..Com
刘知仁又惊又怒,被堵的嘴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说不出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大梁朝律法没有休夫这一条,我就拿你没办法?”
“但你别忘了,和离也是一样的!刘府的钱、宅子、产业全是用我苏家的钱置办的,你一样也带不走!”
“你跟你那整天故意磋磨我的老娘,还有西院的姘妇私生子全都给我滚出去!姑奶奶不伺候了!”
“唔唔唔!”刘知仁瞪着眼,百般挣扎但还是轻而易举地被家丁们拖着下山了。
围观群众纷纷让路,也不知道谁起的头,不少人还“呸呸”地往他身上吐口水。
苏安榕走了两步,又转回身,朝云清清深深福身行礼:
“还不知姑娘芳名,家住何处,改日我必登门道谢!”
云清清轻抚着手上灵玉扳指,微微眯起了眼:
“道谢就不必了,你与我有缘,很快还会再见,有什么话也不急于这一时。”
苏安榕愣了愣,再次福身,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巧儿看着她的背影,歪头道:
“小姐说跟那位夫人有缘,是指什么呀?”
“时机未到。”云清清眉心淡淡蹙起,目光微显凝重。
她的灵瞳看到了苏安榕身上因果与自己相关,又见她厄运缠身,这才起卦出手,点拨她一番。
之前以为解决了这件事,那因果便消了。
哪知苏安榕下山前,她眼看着那条因果线反而浓了几分。
再次起卦却只得出一团朦胧卦象,什么也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