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我们就没什么关系了。
我思索了一番,终于悟了。
“也就是说只要让最有威胁的存在自己打起来就好了——不愧是森先生,轻易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情。”
镭钵街虽然组织众多,但掀得起风浪的就没两个了。利益可以扭转一切立场,任何一个黑色地带的组织都是由利益驱动的,而我们恰好非常有钱。
我非常认真的观望这个地下基地,短短一周不到的功夫,镭钵街最难搞的势力就垮掉了,而另一个组织则和疾控中心达成合作,会为疾控提供足够的武力支持。森先生不愧是当过首领的男人,这制衡端水的水平、这操作发展的能力,总之就是非常厉害。
“看来我还需要多加学习。”我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
“我觉得你已经掌握的不错了。”他如此说道,意有所指的看了转运病床上的少年一眼。
森先生的话是一个字都不能信的,所以我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
检查还是进行的很顺利的,只需要等待机器检测出结果就好了。
除了这位少年,地下的疾控医院里还有许多生病的、在积极接受治疗的孩子。短短的几天时间,森先生甚至找到了许多我一直找不来的医生,确实是有认真负责的样子。
或许是给我面子、或许是少年的面子足够大,总之作为医生、助手暂时死掉了的森先生非常只好亲力亲为,给少年上了瓶吊水。
按森先生的说法,这个少年与其说是被爱丽丝打晕的不如说是碰瓷晕了,严重营养不良、血糖偏低,完全是靠着不止从何而来的意志力坚强的没有昏过去。
爱丽丝的攻击只能说是一个契机,说是碰瓷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上吊水这事应该更谨慎的。
在我和森先生讨论该如何安排少年的治疗流程时,那个少年就被半瓶葡萄糖唤醒,再次对我们进行攻击。
森先生已经没有了爱丽丝的保驾护航,他迅速退后了一步,躲过了少年的攻击。
我反应稍慢了一点,不过依然顺利的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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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用了和刚才类似的方法封住了少年的异能力,接着用束缚带把他绑在了病床上。身上多了一点擦伤,但总体还好。
少年的攻击性比之刚才要强上很多,但这也只针对异能力,他个人的体术水平——镭钵街的小孩有什么体术水平啊,他连太宰都打不过——总之不不是什么问题。
被束缚带少年还在疯狂挣扎,我觉得脸上那个口子贼疼。
“稍稍配合一下吧,没坏处的。”我试图给少年讲道理。
无果,少年挣扎的更厉害了。
——捡了只流浪猫,但流浪猫不愿意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于是疯狂挠我。同时对面还是个小病猫,就算放归也得先治病才行。
是的,我觉得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
我很心累,极少的捡猫经验让我完全不会处理这种情况。不过好在我身旁有个专业医生。
“森先生,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我征询着他的意见。
“我们疾控中心有配备麻醉剂和镇定剂。”森先生提出了专业的解决方法。
我沉默了。
接着好声好气的打发这个不靠谱的庸医走了。
想念爱丽丝的第一天。要是爱丽丝在的话多少会提出一些反对意见,帮我骂他的。
不过想这些也没用,森先生走后,病房里只有我和小病猫……我和少年大眼瞪小眼。
对方还在奋力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