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沉默了,因为我说的确实非常有道理。
交代完这些事后,我告别了老板。
回去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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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几天我就轻松多了,侦探社里几乎没有工作需要完成,每天要做的事情似乎就只有上班打卡。镭钵街那边又有森先生和老板负责,用不着我太过操心。翻译拉丁文的进度有些缓慢——这主要是因为我最近不务正业的迷上了纸雕。
咳……不必在意。
唯一的小插曲就是小林先生的审理结果出来了——他在入狱之前,提出要见我一面。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去看看,但是被乱步阻止了。
问他原因他也没明说,反而改口说我想去就去吧。
我百思不得其解,然后就去了。
最后果然后悔了,一连emo了好多天——小林先生真是当代pua大师。
我低落的情绪弄得整个侦探社氛围都不好了,最后被忍无可忍的与谢野医生以“社医当然也要负责社员的身心健康问题”为由,带去了监狱治疗了一番,之后情况才好转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我对与谢野医生的砍刀有了非常严重的心理阴影。
还有就是我情绪不佳的时候国木田老师正好回了社里,看见我那幅样子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于是上到人生信念下到调查员准则跟我讲了很多话,然后帮我和助哥把委托归档录入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当天是打算把资料室和机房的钥匙归还,为后续结束兼职、解除和社长的雇佣关系做前置准备的。但见到我之后国木田老师似乎产生了某种误解,然后很纠结的把一整页计划作废掉,也就没提辞职的事了。
后续知道真相后,我对国木田老师差点辞职这事感觉超级震惊加害怕,忍不住对乱步讲了。结果乱步却完全没法和我共情,说国木田老师这样性格的人是不可能真正离开侦探社的,就算没有禾泽也会有其他人创造其他理由让他留下。
不过这件事情确实是乱步有意为之的——就是考虑到这点乱步才没有极力阻止我去找小林先生的。
“不准因为这个说我坏话!”讲述完前因后果之后,乱步开口要求道。
“没有要说你坏话啊。”我回答道。
“也不准想!”乱步再次要求道。
“我也没有这样想啊。”我无奈的陈述事实。
乱步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得很愉快,他点了点头,笑眯眯表示“不错不错”,然后就开心的去干别的事情了。
原来侦探的情绪也会受到思维的影响变得跳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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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状态受影响的那段时间对镭钵街的事情也都提不起什么精神,全权交给了森先生和老板先生来处理。即使有偶联系我也在费劲的不让他们看出我情绪的异常,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弄清楚疾控中心的现状。
现在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那么监督疾控中心的建设进度这事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然而就在我思考着应对他俩的措辞时,却先一步接到了老板的电话。
“禾泽禾泽急事速来镭钵街。”老板先生的情绪似乎有点激动,说话连标点符号都不带了,“定位发你了。”
我懵了一下。
“不是,发生什么了?这么急着叫我过去。”莫名其妙的。
老板这才稍稍冷静了一点。
“当然是有趣的事。”老板解释道,看上去非常愉悦,我还没来得及询问是什么有趣的事,老板就接着说道,“森先生挨打看不看?不看就随便你了。”
“看!”我支棱起来,虽然完全没弄懂前因后果,但这种事情谁会错过啊,“我马上到。”
于是我借了助哥的车,拿出我在驾校练就的车技一路火花带电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