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禾泽郑重的点了一下头,光看表情和走路的状态和完全意识不到他是个断片醉鬼。
于是太宰就看着他稳稳当当向前走去,不偏不倚的撞到电线杆上去了,听声音也挺疼的。
“好疼啊。”禾泽抱怨着,揉了揉脑袋小声道,“唔,呼呼痛痛飞。”
做完这些动作后,于是便继续往前走了。然后在一脚踩空掉进鹤见川前被太宰拉住了。
“你下次别喝酒了,这东西影响大脑发育。”太宰走到禾泽旁边这么说着,真情实感的认为禾泽释之助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完完整整的回到自己的公寓里的。
二十分钟后,太宰从禾泽的口袋里掏出一根弯弯曲曲的小针,伸进钥匙孔里转了一圈“咔哒”一声把门打开,把禾泽拎回宿舍丢进房间了。
临走前,他捡起床头柜上放着的腕表,重新扣在了禾泽的手腕上。
然后便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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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做出了一个几乎称得上是荒诞的尝试,却没有做出任何决定。
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线索缺失掉了,给这个世界留下了一片令人不安的阴霾。
他一遍又一遍的翻看着那边“书”寻找着问题所在的原因,然后在地下室里,遇见了一个从未在书里见到的例外,接着又在认识这个例外的半年后,在一个说不上来有什么特别的夜晚,顺着不清醒的大脑和淡淡的酒香味,失控的同他接吻。
他不讨厌,就感觉而言,他的评价与讨厌这个词正好相反。虽然不是很满意香槟,觉得换成蒸馏酒会更不错,最好是他常喝的。
但是香槟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只是不太能接受他完全没记住,虽然如果禾泽记得,太宰才会觉得很难办。但是一点印象也没有的断片程度,多少让太宰觉得有些挫败。
太宰治对禾泽释之助到底抱有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这很难去分辨或者理解,仿佛一切普适的解读方法都很难以去描述或者分清。
只是在一个星星很多的平凡的夜晚,在扑朔的灯光下太宰突然腾起了一丝想要亲吻他的冲动。纵使这样的冲动只占据太宰对禾泽全部想法的千分之一。
然后他就这么做了。或许是因为想试试“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感觉,又或许是因为爱情可以使感情变得纯粹或者变得脆弱。总归是会把问题变得简单起来的。
但是没用,接吻过后太宰只觉得更加困扰了。
果然,任何人类创作的文字作品都不能去相信,因为人类本身就是不可信的生物——除了织田作写的小说。虽然没有看过,但那一定是全世界最棒的小说了。
唯一能称得上是好消息的是,那天的事情禾泽忘记的相当彻底,太宰有足够的把握装作完全无事发生。
然而,太宰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决定,只是进行着没有意义的低效率思考,浪费宝贵的时间。
直到某天太宰,入水后的太宰昏昏沉沉的着凉了,把半年前从森先生柜子里偷的不知名药物弄混认成止咳糖浆喝掉一半才反应过来。
于是他带着微妙而古怪的愉悦心情,把医疗箱藏在了通风口,躺回床上,试图在睡梦中奔赴死亡。
然后他梦见禾泽了,穿着一身和平日里截然不同衣服。半梦半醒的太宰觉得这样的禾泽比平时穿西装的样子顺眼多了。
直到禾泽的手背贴在他的额头时,太宰才意识到这不是梦。
之后才在含着薄荷糖的时候做下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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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回笼,太宰的计划终于进入了第二阶段,他写下港口mafia的未来规划,是比先首领所预想的更加嚣张的扩张发展,而目标是整个关东地区。成为首领之后,一些原本难以做到的事情变得轻而易举。
太宰招了招手,秘书打扮的女孩安静的出现在他身边。
“小银,帮我把这个扔掉吧。”太宰指了指一小瓶用了一半的药膏。
叫做小银的女孩安静取走了它。
玻璃质地的药品与桌子摩擦发出些微声响。
就以此时作为那错误的经历的落幕吧。
第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