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原因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真的说下去很容易没完没了。
“那这位太宰先生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安吾问道。
“表面上就和传闻中的鬼故事描述的差不多啦,什么‘太宰的敌人的不幸就在于,他的敌人是太宰。’;‘太宰只要活着、只要还在呼吸,所到之处就会成为暴力与腥风血雨的中心。’*之类的评价都是完完全全准确且属实的哦。但是——”
“但是?”助哥偏头望向我。
“算了,没什么但是的了,太宰就是这样的。”我随便敷衍了过去。
“那第三个原因呢?”安吾问道。
“第三个原因就是我觉得你们很好!”
“这算是什么原因啊。“
“因为你们很好,所以和你们做朋友就会高兴啊。”
安吾突然没说话了,倒是助哥点了点头:
“这样子啊。”
“对啊,就是这样子。”我点点头很肯定的回答道,一时没意识到“安吾助哥人很好”和“他们三个适合做朋友”并没有什么逻辑关系。
但这事也不能完全怪我,毕竟他们也没有反驳我。
我望了下腕表,指针指向了九点四十六,不算太早了。
于是我把空了的杯子一推,站了起来。
“我回去洗洗睡了,说不定还能多长四厘米呢!”
“最后你还是没有说‘但是’的内容啊。”安吾喝完最后一口蒸馏酒。安吾现在十九岁,禁酒令还没过,但显然安吾完全不在意这种小问题的。
“这个不能说,我要是真的说了,说不定他就会为了保存准干部颜面把我们两个灭口。”
“那我还真是惨啊,在港口mafia上了二十八天班连工资都没领就要被灭口了。”安吾吐槽道。
我突然发现我和安吾已经认识了快一个月了。虽然他一直强调上班第一天就被两个社交恐怖分子拉到Lupin酒吧是他生平遇见的最倒霉的事。但我算了算他来Lupin的频率,深刻的怀疑他只是在傲娇。
“为什么没有我?”助哥问道。
“因为助哥战斗力太强了,他灭不掉。”
“原来是这样。”
“是啊好可惜,安吾死了就没人替我写传记了。诶!不如这样,让助哥替我写!”
“你关心的就只有传记吗?这个时候正常来说不应该考虑报仇什么的吗?”
“报仇就不必了吧,助哥不是不杀人嘛。”
“……”
“……”
安吾和助哥同时噤声,不过我当时正准备离开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我向两人挥挥手几步上楼了。再将要踏出酒吧的那一刻我停住脚步,转头望向低我几步台阶的助哥。
“助哥,武装侦探社的事,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
“嗯,我会的。”助哥朝我点了点头。
我本来以为他又会向以前一样敷衍过去,毕竟助哥其实对港口mafia打杂人这份工作挺满意的。但没想到这次竟然得到了助哥的肯定答复。我稍稍愣了一下,一下子心情就好起来了,脚步轻快的离开了Lupin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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