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大学生一朝穿越竟平平无奇的死于车祸。这种死法怎么看都比死于黑手党火拼或者铁窗泪强多了啊!
所以虽然我要寄了,但其实我没多难过,还抱有一丝寄了就可以回去过平凡的大学生活的期望。
听说人死之前会闪过生前经历的走马灯,要么就是想到重要的人。不过我只想到了车轮轧脸会有多疼这个问题。就挺没意思的,还有点亏,我应该用人生最后几秒想想我宿舍那几个倒霉玩意儿的。
在死亡之前,我只看见了翻飞着的衣角一闪而过。
我没被轧脸,我被见义勇为了。在脱险的一瞬间,我又走完了一个反射弧,抽出了挂在腰间的枪给那辆法外狂车的轮胎上来了一枪。
好的,它翻车了,我爽了。
在那辆闯红灯的车被另外几辆车团团围住时,我把注意力转移到救我的大侠身上。
事实证明高手在民间,而我就是个菜鸡。我在港口mafia学习了三个月的格斗术救个小姑娘都要寄,一个平平无奇的胡茬大叔,一手一个我,一手一个小姑娘捞起来轻轻松松。
小姑娘去找爸爸了,而劫后余生的我突然社交牛逼起来了,开始问大侠姓甚名谁。
他说他叫织田作之助。
哦,文豪啊,怪不得。
等等,你是不是有个朋友叫太宰治?
助哥看起来非常迷惑,他说他只是港口mafia里一个平平无奇微不足道的底层成员,怎么可能和准干部先生是朋友呢?
我震惊了。你也是mafia的成员?!
他说他不但是,而且他还见过我好几次。
我瞬间愧疚起来,因为我对助哥完全没有印象。我有点人脸识别障碍症,不是特别严重的那种,就是那种虽然要花很长时间去记人脸,还特别容易忘,但时间久了总能记住的那种。不过这种程度上的脸盲症已经让很多人评价我目中无人了。
或许某种程度上他们是对的,比如我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干部A长啥样了,过段时间和他有关的一切也会被我忘的干干净净。因为我大脑容量有限,一般不装废料占内存的。
但我还是和助哥成了朋友,因为我和助哥是港口mafia唯二的中立善。
很久之后的后来我有和助哥提到我脸盲症的问题。不过他说没关系,他以后见到我他就会主动打招呼。
呜,好感动!
但那时候我已经记住了助哥的脸了,只不过是忘了另外一群人的脸。
后来我才知道助哥并不是什么大叔,他才二十一岁,只比我大两三岁来着,不过理解为大五岁也行。而且我们不愧是港口唯二的中立善,共同话题特别多,比如不杀人什么的,还有他竟然想成为小说家!
我想着小说家和写模组也是八杆子同行,当场支棱起来了。你可以的啊啊啊啊!妥妥的文豪!!快些写啊啊啊啊!!!
然后他说他还没构思好。
当时我跟他刚认识,信了他的邪。然后他鸽了我将近两年。我模组都写了好几个了。呵,男人。
而且他和我一样是辣党。可惜他对螃蟹没有特殊偏向,倒是太宰和我一样喜欢吃螃蟹,但我宁愿他没这个爱好,免得和我抢。
互加电话号码后我们就准备分道扬镳了,结果失败了,因为追击的那几辆车是港口mafia的,所以不小心掺合了这件事的我们不得不加班。焯。
除了这点不太美妙以外,今天我还是过的很愉快的。
啊,干部A啊。不提我都忘了。
因为后来好几天过去了也没有传出什么风声,让我怀疑干部A是不是没被他的部下们恁死,但安安静静的也不太合理啊。我百思不得其解,再次感叹自己智商太低。选择摆烂。
算了,没动静搞不好是首领先生酝酿计划攒大招呢?
或者是准干部先生在酝酿计划攒大招?
我给自己编了两个合理解释就随他去了,因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