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对森先生的学生太宰治自然也是看哪哪不顺眼,但太宰治毕竟是港/黑鬼故事的源头,得罪他后果很严重,所以A只能憋着。
所以说他对太宰治的属下的我也看哪哪不顺眼。当然我就是个小垃圾,搞我就没什么顾忌了,所以他就来搞我了。
等等!为什么是我?太宰治的部下一捞一大把,我是吃你家大米了还是怎么地的?!为什么是我?!
后来我知道了,是因为赌棍爹欠了他钱……
……啊行吧。
按照A先生的逻辑,搞我就是打太宰治的脸,打太宰治的脸就是打森鸥外的脸。打了他俩的脸他就爽了。总而言之,一举多得,妙啊。
我除了啊对对对还能说什么呢。
总而言之,某天早上我走在去港/黑大楼的路上,然后就被/干部A的部下绑走了。他绑我的理由还挺充分,我那个赌棍爹欠了他一大笔钱,所以赌棍爹把我卖给A了。
不是,他不是卖了我一次吗?还再卖?!多次售卖很会做生意啊,赌棍先生不愧是你,你还真是个教科书级别的社会垃圾呢。
我被那个社会垃圾气笑了,可惜他根本不在场。他可以隔空卖我,我却不能隔空打他。
现在我身处于干部A的专属赌博室里。这里的除了干部A外还有他的一打部下,他们每一个人脖子上都带着一个镶嵌着宝石的华美项圈,诉说着这位靠钱上位的干部先生微妙独特的审美趣味。其中一个瘦弱的少年正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也放着一个款式类似的项圈。这个少年脸上有一个细长的十字形伤疤,还挺有记忆点的。
“这是准备给你的。”干部A语调轻柔的说道,听着感觉怪恶心的。
我这么想的,于是也这么说了。干部A的表情有一瞬间变得很难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你可真是不会说话。”A的声音带着一种滑腻的恶毒感,他从托盘上拿下项圈走向我,“看来日后我还要花费功夫教你好好说话。”
干部A先生的两名属下把我摁在大理石地板上,我现在的样子多少有点狼狈,膝盖硌的生疼,其中一个属下扯着我的头皮让我被迫仰头,来方便干部A的动作。
干部A调整着搭扣试图把项圈扣在我的脖子上,妄图把我变成任他驱使的属下。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拿开你的脏手。ace,退后十步。”我说到,带着命令的腔调。还是太宰治在地下室给我训练出来的,这种语调可以给人信服感和压迫感。当然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ace一定会照做——因为我用了异能力。也一定无法照做——因为他的背后是赌桌,他只要退后三步就会撞上去,然后——
他的大冒险任务就失败了。
接下来就是有趣的惩罚环节了。
我没有选择在最开始的时候使用异能力,那时并不是我使用异能力的最佳时机。我的异能力一次只能控制住一人,即使我解决了一个,我的菜鸡体术也不一定能搞定另一个,况且ace的属下不止一个,所以我只能选择等待机会,一举制敌。
然而我果然是个菜鸡,时间也没挑好,这项圈都带一半了,勒得我难受。
我轻而易举的挣脱了ace属下的束缚,比我想象的容易多了,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傻眼了吧。
我觉得他们的行为可以理解,毕竟看见自己的上司突然乖乖听话并且还摔在赌桌上的惨样,傻眼很正常。
我扯下脖子上的项圈,随手丢到了地上,项圈上的宝石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似乎还摔碎了,不过管他呢。接着一脚踩在干部A的肩上阻止他起身,干部A似乎还想说话。
“闭嘴。”我说道。于是干部A就闭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