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也该学着镇长的情人那样,去神殿请牧师来看看卡尔,也许能看出一些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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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咯!休斯廷特供薄脆饼,请慢用!”
席言下楼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在餐桌旁坐好了。
尤里将手中餐盘稳稳放在桌面上,正要退下,张龙忽然问了句:“老板,你手怎么了?”
问完后他就后悔了,忙去看连轲的脸色,生怕自己一时多嘴惹来麻烦。
“啊,这个啊,”尤里尴尬地挠挠头,“都是舅舅的错啦。明明那么大一个人了,还跟个小孩一样,不顺心的话就又吵又闹,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让他安静下来。”
“他最近总是这样,真让人头疼。”尤里表情苦恼。
看见席言下楼,尤里立马抬起手,热情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席言点头后他也不走,反而开口问道:“客人,昨夜睡得怎么样?我看你起得有些晚,是没睡好吗?”
他问完后便一直看着席言,好像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十分在意。
此言一出,桌上几人的反应各不相同。
连轲对付着早餐,动作一丝不苟,似乎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张龙则好奇地看向席言,昨晚他睡得熟,什么也没听见,听老板这意思,昨晚是发生了什么吗?
季若在尤里问席言是不是没睡好的时候,就把头低了下去,耳尖红红的。
至于成邺,他还在想着昨夜的事,时不时观察季若两眼,倒是没听清尤里的话。
今天的季若正常极了,除了成邺跟他打招呼时没得到回应——也可能是季若没看到,他的笑容、语气都与平时无异。
“没有,我睡得很好。”
尤里愣了一下,“没有吗?没听见什么声音?”
席言摇了摇头,“没有,我睡得沉,什么都没听见。”
他问道:“老板,你很在意吗?”
尤里缩了缩脖子,忙笑道:“没有没有,我就是怕你们住的不习惯,住得惯就好。”
随后忙不迭地走了。
席言目送他背影消失,自然也看到他手上的伤。
这伤昨天还没有,只可能是昨晚上的事情,再加上尤里说的那些话,所以当时在席言门外产生争执的是尤里和他的舅舅吗。
席言回想起男人当时的眼神,想必那时就已经盯上了自己。
也是,他住在角落的房间,又是独自一人,最好下手,难怪住进来的当晚对方就忍不住了。
旅馆是栋三层小楼,尤里一家都住在三楼。
通往三楼的楼梯被铁门锁住,没有钥匙根本上不去。
席言喝了口热汤,想着如果自己刚刚顺着尤里的话说下去,对方又想告诉自己什么呢?
见连轲准备完毕,张龙终于找到机会,凑过去殷勤问道:“连哥,咱今天做什么啊?”
“我出去找找线索。”
“那,我跟您一路?我也能帮上点忙不是。”
连轲没回答,张龙在他拒绝和默认两个选项间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在连轲抬脚出门时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见连轲没有反应,这才长处一口气,知道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