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了一些东西,一直等着你回来,就当是为你饯别。”
沈寂准备的是一桌烛光晚餐。
别墅里除了他跟席言没有其他人,沈寂满脸笑容,轻轻哼着歌从冰柜里拿出冷藏好的蛋糕。
看他满脸期待的样子,席言又想抽烟了。
“尝尝,我亲手做的蛋糕。”
今晚上席言被伺候的太好,现在还不觉得饿,只是问道:“你还有空做这种东西?”
“没有空也得有空啊。”沈寂给席言倒了一杯红酒,“我挤走了你的位置,你不生气?”
“沈氏不是我的,物归原主。”
“难怪啊。”沈寂低声喃喃了一句,难怪直到最后,席言都没有拿出有效的反抗。
就这么想甩脱我,好跟其他男人走?
沈寂忽低了一下头,掩盖住眼角的微微红意,再抬起头时一切如常,心头的恶念如烈火般炽盛。
让你跟别的男人一起?这辈子都休想。
鲜花的真心困不住欲飞的鸟,锁链可以,囚笼可以。
但直到最后这一刻,他心头依旧有着渺茫的希望,他问道:“真的不能留下来吗?”
他没有看席言,想要装作毫不在意,切蛋糕的手却不住颤抖着,“就当为了我留下来,就当可怜我爱我一次。像爱白宣那样,像爱沈周南那样,这一点都不难,你知道这种感觉。”
“你不是他们。”
奶油蛋糕掉落在桌面上,沈寂红着眼睛手忙脚乱的拿纸清理干净。
平静下来后,他朝席言微微一笑,“我当然不是他们。我跟他们一点也不像。”
他指了指席言面前的酒杯:“酒,我再给你倒一杯吧。”
澄澈的酒液在杯中呈现出惑人的颜色,席言摇晃着酒杯,忽然放下。
“怎么了?”沈寂立马看了过来。
席言勾了勾手指,沈寂笑着站起身倾身凑近。
几分钟后,被席言压着灌了半杯酒的沈寂晕倒在地上。
席言叹了口气,迈过地上躺着的沈寂,回屋里去了。
等沈寂再次醒来已不知是几天之后。
他人还躺在地上,睁开眼时人着实懵了一会儿。
桌上的东西没有收拾,外面也没有声音,看来是放假的佣人还没回来。
按照沈寂对药物剂量的估算,他晕倒的时间不超过一天。
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站起来后,他想起什么,面色一变,立马朝席言的卧室跑去。
空了,卧室里属于席言的东西已经被清理干净,堆放在门外的垃圾袋里。
至于那些重要的证件这全部消失不见。
“席言……”沈寂脸一白,忍着头疼 拿着钥匙直冲车库。
他晕的时间不长,席言即使要走也走不了多远,只是不知道他会去哪。
他在监控里查到那辆车的车牌号,是京市的车,又查到它出城的路线,接下来他不用再查,去京市的主路只有一条,他走小路一定能赶上。
不知是宿醉还是药物的残余作用,上车的时候,沈寂眼前晃了晃。他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将车速提到了最高。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以前他就经常在外面飙车,早就习惯了这样的速度。
接走席言的车并没有开出多远,大概也是没想到会有人追上来。沈寂眯了眯眼睛,从小路汇入了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