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不如你。我要是没了……迟早也能跟你好。他要求不高,你就把他当个玩意儿,好好养一辈子就行。”
“你说话就和放屁一样。”对面的语气也掺杂了几分的不爽:“你有种从一开始就让给我,现在都做了一半,我打也挨了,戏也演了,你又屁话一堆。”
“嘿嘿。”于寒豹笑两声:“医生说了,我健康到肚子里一个屁都没有,怎么能说出屁呢?”
“……”对面沉默许久,最终骂了句:“你妈个鸡。”
豹豹又一次蹬了两下爪子:“我妈的鸡,就是你妈的鸡……嘿嘿。”
……
另一边,安德烈心痛的照顾着被判定要卧床的虫父,亲自为他摔青了的胳膊喷了药,动作无比温柔,眼中满含关切的交代厨房为他准备营养餐,甚至看他晚上没有吃多少,还耐心的喂了他吃。
一整晚的时间,他几乎都围绕在渡渡身边,给予他无限的照顾。
晚上七点五十。
外面传来严肃而低沉的敲门声:“虫母殿下,请您出来一趟,有些麻烦事需要您处理。”
“好。”安德烈为渡渡盖上被子,轻轻的拍了他几下:“我出去一趟,处理完就回来。”
“嗯……”
于渡乖乖的点了头,自己把被子整理好。
转眼,安德烈关上门,和门口站着的奥维拉啪叽一声,击了个掌!
“兄弟对兄弟,看谁赢!”奥维拉嘿嘿笑着,低声示意哥哥:“你走!你去看那个!这边我来看着。”
安德烈笑呵呵的表示:“我走了的话,可能这一晚上都不会回来了……晋宁同意?”
“晋宁知道我来找你,不会担心的!”奥维拉早就做好一晚上在这值班的准备了:“去吧去吧……”
安德烈点头,随后光荣转身,去到了有只豹豹的房间。
咔哒一声,门开了。
豹豹趴在床上,看了一眼时间——七点五十五分。
还早来了五分钟?
没等安德烈有动作,豹豹立刻跳下地去,爪子在地上抓挠,尾巴焦躁的晃动,口中发出咕咕呜呜的声音。
——开始生气!
安德烈立刻使出大招:一边解扣子,一边拉开浴室的门!
豹豹眼神一亮:是否有些过于直接?不需要先吵一架走个过场什么的吗?
安德烈挑眉:就说来不来?
豹豹:……来!
当浴室门关上再打开,两道身影透着浴室门交缠压在一块。
不多时,雌虫发出了较比平时都酸软的低哼,几乎撑不住腿,靠着浴室的墙壁往下滑:“不行了……累了……”
“还是那么废物。”男人的声音也依旧充满了调侃,伸手搂住他的腰:“忍着。”
雌虫呜咽两声。
一如既往的被判定为是装可怜。
“你当初说得对,雌虫怀孕……确实爽。”男人在耳畔低声笑着:“以后多生点。”
……
很快,一夜过去。
当虫母疲惫至极的回到虫父身边,只静静的给他喂了早饭,又擦洗了伤口周围,换好了新药。
多莱姆默默看着虫母为虫父忙前忙后,独自生着闷气。
他就这么给虫父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却把豹豹关了起来!
多莱姆几乎能脑补到豹豹耷拉着尾巴受委屈的模样,更能想象到,豹豹扒着窗户,充满期待的想着虫母,希望能得到一丝关注,可事实面对的却只有独自承担那份委屈,舔舐内心的伤痛。
他越想越感同身受的难过,决定为豹豹洗脱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