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雌虫没有从精神体身上获得半分安抚,欢愉也抵不过折磨,被恶意磋磨到骨骼酸软,周身剧痛,身上一道一道都是被尾巴缠卷过的青红痕迹。
那明明不用于绞缠猎物的收尾丝毫不收敛的用力收拢,像是报复自己从前动情难抑时总是痴迷的不自觉缠住他一样。
而第二天,当几乎昏迷的安德烈再次有意识时,那半兽似得男人已经又一次变回了野兽。
屋内被他作闹的一团混乱,所有的桌子椅子,但凡是木质的都啃了个遍,许多衣服也被从衣柜里拖拽出来,咬出无数个洞堆满在地。
安德烈愕然的发出一声沙哑的:“呃……”
豹子听到声音,发现他醒了,回过头,眼眸眯着就像在问:你说不说?
安德烈四下看看,才终于确定:“您就……这么拷问我?”
——不然还能怎么拷问你。把你肚里的两只蛋掏出来捏碎?
豹豹很是不爽的翻了个白眼儿,却又猛地被自己的腹诽给点了一个小灯泡,尾巴贴着地面甩动几下。
下一秒,豹子又一次发出了嘿嘿的一声笑,随后抬起步子,一步步的靠近床上一丝未挂只盖了个被子的傻虫虫。
“雄主……”感觉他比昨天掐着脖子吓唬虫的时候还可怕,安德烈不自觉的攥紧了床单。
豹子一只爪子按在他下腹部分——你的两颗蛋,要不要,全在你。
安德烈:“?”
——反正留着也是没用,掏出来捏碎了,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安德烈:“??”
看着豹子望着自己的目光,喉咙里低低呜咕,安德烈恨自己听不懂兽语,匆匆摇头。
“雄主……”
——说吗?
“……”
僵持的几分钟后,豹同虫讲确认没有成功的同时,豹豹把爪伸向了镶嵌在墙角壁内的用一株稀有黑珊瑚打造的书架。
黑珊瑚,长在死海的最深处,要有冰点以下的温度,抛去开采困难的问题,数万年才能形成一株足够大到能打造书架的。
看这虫都不舍得往上面放几本书就可以知道,这书架他宝贝的很。
果然,爪子一伸出去,雌虫就慌了:“雄主……别。”
——呵呵。
豹子很残忍的用爪子勾倒了书架,嘭的一声,无数个脆弱边角撞在地面上摔了粉碎。
后续,像那天威胁杜霍一样,他用自己的一双猫爪,做出无数狗事,开始拆家撒野。
杜霍大家大业的不怕被毁些名贵东西,这只雌虫却是从小穷大的,看着那些好东西被糟践,眼中满是心疼。
伴随着窗台上的花瓶倒下,室内的休息沙发一只脚断掉,床头柜的抽屉全都被豁开了底儿,坐在床上的雌虫,最后眼睁睁的看着豹豹脑袋一低,往床底下钻,随后爪子抬起——整张坐着虫床被他掀起来!
“雄主——雄主!”
豹子压低身子放下床尾,退出来再次盯着他——想说了吗?
安德烈很明显不能说。
——好。
该用的招数都用完了,只是没想到和杜霍一样不吃这套,豹豹默默点头,爪子又一次按在盖着被子雌虫身上。
——给过你机会,现在只剩这两颗蛋。
下一秒,被子被掀开,豹子钻进去,在雌虫振翅要飞走的情况下死死按住他的翅翼不放,随后一口啃向他下腹——!
“雄主!!”安德烈双眼瞪得几乎要发突,虫齿呲出,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伸出手揪住豹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