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给于二买个喇叭不?干喊,感觉挺累的。”
“那不如买几盒金嗓子好一点。我下单,直接送上去给他。”
“大半夜的在这干看也没意思,要不咱们开个赌吧?”
“赌什么?”
“赌他闹这出是想干什么。”其中一人递出一张光卡,从里面抽出一张钱币拍在桌上:“我压他是要求婚。”
“都结过婚了,求过了。晋宁就是见证人,你开口输。”眼看着第一个就出师不利压错题,杜霍笑着拿出卡,同样提了张钱,隐喻的说:“我赌他想给他老婆换个新的身份!”
“这个不太可能。”了解内幕的晋宁也来了兴趣,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卡,抽了两张叠在摞上:“我赌他就是想给自己刷负面降降级,给自己换个能配虫老婆的低身份。”随后看向奥维拉:“你想一个。”
“我想……”奥维拉直担心哥哥,却也感觉,好像戏剧化了一点,不太像哥哥出事,于是抿了抿唇,看到不远处开窗看着十年后自己满脸烦躁抑郁的于渡:“那……我赌……他想恶心一下十八岁时候的自己吧!”
“真有可能,我都恶心。”就连于凌也掏出卡搭了钱:“我赌他老婆怀孕,他没得玩,只能玩这。”
“不能。”于凌的虫老婆反驳了雄主的想法:“虫族孕期……本来就需要安抚,怎么可能没得玩?”
“你不懂,我说的不是那个玩。”虽然自家虫生娃时他没在,但弟弟的恶癖可以说绝对没法在孕期欺压施展:“我再赌一张。”
庭院里的小小赌局,转眼压了一圈,所有人的赌都记下了,却也有了新的线索。
“那我也再赌一张!”很快有其它人附和:“我赌他就是单纯发神经!”
……
随着钱摞越来越高,一大群人、静静的在庄园中仰着脖子看着房顶,等待着这个疯批到底要干什么的谜题彻底揭晓。
第116章 装B遭雷劈
夜深露重,都想回家睡觉,奈何主角不下来,从半夜闹到了凌晨。
下面的兄弟们已经放弃挣扎,在莲花池亭台下的石桌石凳边围成一圈,快乐的吃起了火锅。
有杜霍的地方就有酒,大家吃吃喝喝,对于寒的行为也是从一开始的设赌,变成了细密分析。
此时于二正在楼上抱着屋顶的装饰柱子嗷嗷的对着于渡疯喊:“一定是你!于三宝——你把我的老婆藏起来了!你早就想把我的老婆抢走!你想要二嫂!呜呜呜——我的老婆,我最喜欢的虫老婆——我还没有玩够!这就没了!没了——没了啊啊啊!!”
听着他反复‘没了’,于三宝的命也快没了,哐的一下关了窗户,脸上写满了——有你这样的未来,我感到十分不幸!
坐在亭台小楼中的杜霍一边往嘴里塞着柔嫩软滑的羔羊肉,一边含糊的说着:“我觉得——于渡怎么说也是十八岁的小于二,他不会是那种搞雄竞的人,看他这阵子安安静静就知道,他其实对能成为一个独立个体还挺高兴的,不能是把他二嫂藏起来。”
“那不一定,他不搞雄竞,不代表他不恶劣。”一位叫袁焱的金发小伙子指着自己的两颗门牙自述:“我八岁那年,一次性换了整口乳牙,为什么你们忘了?那时候他也才六岁,和他当邻居我都倒了血霉!八岁我就戴假牙,你们谁有过这经历?”
杜霍摸了摸鼻子:“那你说二十八岁的于二,斗得过十八岁的于二么?”
袁焱摇头叹息:“这个真不好讲,他这几年消停的确实让我快忘了他小时候干过的那些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