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某一次晚饭中途,于寒问他:“你之前也这么高频负伤?”
安德烈想了想,回答说:“倒也不是……只是身后的铁链,会有些碍事。”
铁链碍事???
这几天看他也不像很反抗突然被捕捉有了主人的事,那碍事好几天,他都不和主人谈谈?
这性格——于寒无言以对,伸手咔哒一声给他的锁链解了,饭碗递给他:“给我添碗饭。”
雌虫垂眸,悄悄敛去一个笑意,回身去给他添饭。
倒是正捧着小饭碗埋头干饭的奥维拉蹭的一下站起来:“你把他解开了?你不要他了?!”
“要啊,不可能不要。”于寒说着,抬眸看了他一眼,顺手把锁扣咔叽一下拷在了他翅膀上。
奥维拉被突然锁住,吓得扑棱着往后弹了一下,脚不小心踩到锁链,直接带着破木凳子一起翻倒在地,趴在地上抓着倒地的板凳惊慌质问:“你——为什么锁我!”
“锁你哥你就高兴,锁你自己不高兴,你这小虫自私又有趣。”于寒顺手把他拉起来:“你是他弟,他应该不能扔下你逃跑,你在家不需要打仗,你戴锁,很公平。”
“你在说什么呀!我……哥哥——他锁我!他变态!!”
奥维拉是有一点点的早熟,十来岁的年纪顽皮的很,也很话多,和营地中一同参军那些已婚雌虫什么都聊,对婚姻什么的早有了解与期待。
当时这个锁扣拷在安德烈身上时,他就把它影射成是一种相当于求婚的‘爱情束缚’,小哥夫叫的亲热到仿佛哥哥已经结婚。此时这个束缚挂到他身上——他倒是想起自己还未成年,不能结婚了。
“可能是闹着玩的。”安德烈也没想到自己的锁解开,转眼又给弟弟拷上了,先行安抚弟弟:“不是要锁你。”
“谁说闹着玩的,就是锁他。”于寒指了指他俩:“我是你们主人,说了你俩一起逮走,锁你俩谁不能行?”
这是第二次听到这个异族雄性说起‘主人’的事,安德烈皱了下眉。
奥维拉奇怪的问:“主人是什么?和雄主一样吗?”
“应该吧。”都是差不多的‘主X和X主’,安德烈觉得可能是一样的,只是种族不同叫法不同,但看他这么放浪的看见雌的就想据为己有的模样,心情顿时不大美好,也第一次拒绝了他的说法:“或许我不了解你所在的种族观念,但以我看来,我不希望你再说这样的玩笑话,即使这是玩笑,也不该再提。”
“由得了你?”于寒嗤笑一声,大口干饭的同时宣布结果:“你将来不抱着我不愿意离开就不错了。”
因为一个简单的biubiu动作,他可以带着弟弟直接脱离腥风血雨的残酷边陲,摇身变成帝星雌虫,主人还常年参军不回家,偌大的一个宅子就他们两只虫随便玩,将来知道真相可能笑都来不及。
这么一想,于寒竟然有些羡慕这些虫们可以自由自在,没有烦恼。
安德烈十分无语的指了指弟弟:“他才九岁半。”
言下之意,一个幼崽,怎么能对另一个更小的幼崽有花花心思?……还带上他哥?
“九岁半怎么了。”于寒呵笑:“两岁半我也一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