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是另一回事。你再坐下去,一会你老公来了,今晚你的屁股说不定真要遭殃。”
一听见这个,古翊嘴里的包子都少嚼了几下……最终还是松开了于寒的头发。
于寒乐呵的凑近自家已经坐在旁边椅子上开始啃开甘蔗头尝一尝的虫老婆:“给我咬一口。”
“不给。”安德烈把甘蔗护在怀里,只抬头对着他的唇亲了亲:“抢到就给您。”
“真抠,不吃了。”于寒毫无兴趣的转身,在走出几步后忽然脚下一转,低头咬住了他的甘蔗节,咔嚓一声,满足赞叹:“嗯!好多水!真甜!”
安德烈听着他总没个正经的话,又看着甘蔗上整整齐齐的牙印,把皮又剥下去些递给他,在他咬来时忽然挪走,看着他咔哒一口咬空,又把甘蔗对着他晃了晃。
于先生还没试过被当公牛引逗的感觉,嘿嘿两声,左右开弓抢甘蔗吃,一口人牙硬是咬空气都咬出嘎达嘎达的声。
另一边,奥维拉看着杜霍去联系宠物寄养中心,准备看看自己被算计领回家的虫长什么样,小心的扯了扯晋宁:“你……又要我啦?”
晋宁垂眸反问:“我说过不要了吗?”
“这……”确实没说过,奥维拉火速酸了鼻子:“但你……说了我是哥夫强迫给你的虫,你无所谓,也整晚都没来找我。”
“问那么多干什么。现在不好么?”晋宁抱住他,笑着拢了拢他有点气鼓的脸颊:“我之前是不是告诉过你——”说着,贴近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啊?”奥维拉完全没有想到:“那个坏蛋就是他啊?”
正在按着宠物证件上的联系方式拨过去,转视讯台准备远程看一下那莫名其妙就归了自己的虫的杜先生倏地抬眸:“谁坏蛋?!你俩蛐蛐我什么呢?!”
“我坏蛋。”晋宁呵呵低笑,之后拢着奥维拉低声又告诉他什么。
奥维拉当即咬住唇瓣,脸又变成桃色,捧住脸:“我……完全忘记了!”
“所以,你是真哭了两个半小时……?”
“才不是……我是演的!”奥维拉哼唧哼唧,又忽然咬了下唇,贼兮兮的贴上他:“所以,把布兰特赶走,算给我的演出奖励吗?”
“我身边少只虫,对你来说算奖励?”晋宁说着,抬手撩起他鬓角的头发:“……你想独占?”
“当然不会!古帝安的话我就不会生气……布兰特他又恶心又讨厌,完全喜欢不起来。”奥维拉顺势攀住他,啄了两下他的下巴。把手伸到他衣服里悄悄摸摸,没像以前一样被拿走,彻底放下心的同时,也总结了之前被主人抛弃一天时的想法:“其实,我昨天反省了一下,我觉得不该和你顶嘴。可我也去探过情报,被安排成雄虫的雌侍送过去,我也没有用他那种行为获取情报——所以,这是我认为他坚决不能在你身边的原因。这种虫,只要给他一点理由,他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去选,他的每一个决定都是阴暗的……我还是讨厌他,但不该用顶嘴的方式告诉你,原谅我吧~!”
那边正打通讯台的杜霍听着他说的这些事,把通讯器都捏紧,这下明白自己不是和晋宁一换一,是真被顺势当成销赃窝点用——奥维拉和古帝安,虽然是以各种理由在他身边最合适、所以勉强接受。那只布兰特哪都不好,也完全不喜欢,他不接受,干脆借着这次机会打发出去。
而晋宁听着奥维拉的话,起初还诧异这只傲娇虫竟然还会反省,结果后续越听越皱眉,完全忽视了原谅不原谅的问题,因为本来也没生气。
但现在感觉好像有点要生气,在长长一段话中检测出重点:“你还给雄虫当过雌侍?”
奥维拉‘嗯?’了一声,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眨巴眨巴眼睛,咬住唇,坚决的答:“没有!我没有!”
“没有?”在晋宁一个人类看来,这种举动就相当于结婚,表情沉厉的捏住他脆弱的两根须须:“给你五分钟,把那只雄虫,以及你的身份档案上为什么没有这件事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