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了门把上,只差一个关门动作:“您还有事?”
“我就是想问,二老婆什么的……”那‘小孩’抠了一下嘴,又咬咬手指尖,没什么底气的问:“是不是,不太受宠?”
“还好。”关于自家‘雄猪’,安德烈觉得对自己算是很非常不错的,眼睛微微弯起:“您想说什么呢?”
“就是说……”于二宝一句话八百个小动作,一会抠抠这里,一会捏捏那里,低着头断断续续:“要是……他觉得你很重要的话……也不会随便就把你扔我这来,是吧?”
“然后呢?”从前耐心询问的角色发生了调换,此时变成了虫微微歪头,含笑等着他支吾说出后续。
“反正……他也……不知道。”于寒越说声音越小,在床上扭捏了半天,舔舔唇,半晌后抬眸,露出个坏坏的笑意,指了指床边,轻轻的要求:“再玩一下……行吗?”
对他这种表情完全没有任何免疫力的安德烈,只沉声问了句:“这是您的命令吗?”
命令?
“……是。”知道这等于是把主动勾搭二嫂这个黑锅直接扣自己脑袋上了,于寒想都没想就点头:“我确定!”
知道他想玩的是什么,雌虫回身关上门后站到床边,又一次毫无顾忌的屈膝,手背在身后交握,跪得腰身笔直,用虔诚含笑的目光抬眸望向床上坐着的男人,缓缓开口。
“请您,随意支配。”
随意支配?
能干点什么呢?
于寒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以前想摸摸他,或者抱抱他,他都不愿意,两个在同一张床,两个被窝睡了好些天,每次一过界这虫都要瞪眼。
仔细想想其实那时也没那么想抱,但他越瞪眼不愿意让碰,就越想碰,抱上去气死他,但最终每次都以他冷寂下来为胜者,受不了冷战的于寒为输家。
现在,于寒往床边上挪了挪,试探着抬手,问他:“摸你一下,让吗?”
“嗯。”雌虫没有任何反抗心态:“暂时属于您。”
于寒把手落在他脸上,试着摸摸脸颊,又往下滑,摸摸脖子,锁骨,解开两个扣子拨开衣领往里摸摸……雌虫都没有反对。
于二宝‘性感’的喉结像是真的打了个结,滑动吞咽了好几下……内心的冲突也是愈演愈烈。
直到指尖摸到了印在那抹牙印,一双黑色的眼眸逐渐变得火热,随后目光下滑,看到他腰侧一些像被撕开了皮又重新长上的几条重度疤痕,摸着都有沟壑。
“你……多了好些伤。”
“是的。”安德烈低头,看到自己身上那些伤:“雄主之前每天会给我擦药,已经淡化了很多。”
“怎么弄的?”
“有的是战场上留下的,有的是做武器实验时被灼伤或撕裂。”
“你还做实验呢?以前没听你说过你还搞科研。”
“嗯……是的,”安德烈无奈垂眸,低低的笑着:“后续当奴隶的时候……搞了科研。”
“我这十年……找过你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