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着,他把脚抬起来,像之前问那虫一样踩住虫虫的肩膀:“刚才听另一只奴隶深情表白,你有何感想?”
“我不知道……”安德烈垂眸看看自己肩上的脚,湛绿的眼眸抬起,望着雄主:“我……永远喜欢您。”
“嗯,我也喜欢你。”
朴素的表白往往更深入人心,最主要的是,当脚踩上去时,两只雌虫回馈的目光完全不同。
前者是无尽的殷切,似是能从他身上掏出无数好处般激动,和奥维拉一样有衡量有计划。
后者是深邃的湖水,波澜晃晃的不知道里面藏了多少深情,完全是灵魂驱使着身体行动。
喜欢玩弄灵魂的于先生就吃这套,把鞋往他面前凑了凑:“你要不要也亲一下?把他盖那章给抹了。”
“不。”安德烈笑着用手掌盖住了面前的鞋尖,起身,在傍晚的阳光下抚上男人的脸颊,在他额前吻了一下:“我和他不一样。只要我活着,他这辈子都只能吻您的鞋。”
“嗤。”于寒笑着扣住他:“这就杀掉你。”
其实看着自家虫虫那略显好战的目光,于寒这才明白了他‘投降’的另一个原因。
之前吃醋,是因为那只虫对他的影响,让他觉得自家雄主到处留情,买买这只,买买那只,又悄悄摸别的昏迷虫,导致他憋闷的无处发泄,只能恳求把自己处理掉,别再眼睁睁看着这些受罪。
或许,那只雌虫要是敢干点什么,他可能也会像早上那样扑过去:咬死你——!
越想越有趣,于寒忍不住笑着把他搂到藤椅边上:“来抱着。”
雌虫老老实实的占了一块小位置,在他旁边抱着……甚至,于寒都没忽略,自己下身位置被这虫用他的衣服的小边角仔细盖了盖,以免被其它虫偷窥。
雌虫还轻轻吻了吻于寒被咬过的脖颈,又一次目光闪闪的道歉:“对不起,雄主。”
护食到这种地步,也挺好玩。
“原谅你了。”
一个香喷喷的小晚觉,醒来时晋宁已经回来,还带了一些烹饪好的鸡鸭鱼肉与蔬菜。
于寒抻了个懒腰,一抬眼就看到远处像是监控一样盯着自己观察的那双红眼睛。
红灯停,绿灯行,碰到黄灯等一等。
“等等。”他叫住刚好端着盘子路过自己身边的黄灯:“来,过来。”
奥维拉很奇怪,放下盘子坐在他藤椅的另一边:“怎么了?”
“没事就不能叫你?来搂会儿。”另一边的手摊开,示意他过来一起躺下。
奥维拉僵硬了一瞬,不过看着另一边盯着这边方向看的艾德利斯,突然明白了什么意思,直接大大方方的就躺下,顺手搂住了哥夫不说,还直接把另一边的他哥也抱住了一半儿。
这奇怪的夹心场面让艾德利斯更加迷惑,看着他们两个都是相同的金发,也戴着同样的项圈,逐渐明白了什么。
他和奥维拉一样,很明显是个会算计的雌虫,他知道什么好对付,什么不好对付。
兄弟俩2夹1持续了十分钟——无聊的没什么事可做,就张开翅膀,左碰一下,右碰一下,再碰碰触角,玩的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