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就有意思,这虫在某一次被电之后,突然惊恐的问人会不会和虫有孩子,他害怕自己怀孕。
于寒没告诉他答案,只装模作样的给他找了一个避孕膜戴在手上……然后又一次把他玩晕。
这样相当于是变相确认了人和虫族可以生育,之前那几次都没有套膜的安抚就变得更危险。
“呵呵呵。”于寒收不住笑的点头:“好好好,祝你好孕,我早就想要个胖儿子。”
此时,说者无脑,听者更无脑,被子里埋着头不想见他的安德烈几乎是‘嗯——’的一声长叹,也不知是烦心还是生气,总之恼火的很。
转眼,被窝被掀开一条缝,他家那花心到完全不顾雌虫脸面的雄主,当着他的面就问:“你不同意吗?你弟弟的孩子,不能养吗?”
“……”被窝里的虫缩的更紧,像只往土里使劲儿钻的蚯蚓般埋头,嗡里嗡气的挂着鼻音:“是您的自由。”
极爱玩弄别人灵魂的轻浮于先生,在这只好骗的虫身上体验到了极致的快乐。
“哈哈哈……好。”终于控制不住的笑出声,于寒直接下床扯住他的手往床上领:“来!最后再做一次,给你安抚的舒舒服服的,你再走。”
奥维拉拒绝的干干脆脆:“我哥不同意。”
“别拿你哥挡枪,他从来都没说过不同意。”说着,于先生又拍了被子里的大鼓包一下:“你也一起!”
奥维拉皱紧眉头,安德烈也因为这句吩咐而终于从石化中活过来,倏地掀开被子:“雄主?”
“我都说了,我要玩两个。”他伸出手:“这是命令。”
事实证明,命令很有用,安德烈在咬牙切齿之后,还是默默的垂下了脑袋……在无比的心痛与苦涩中接受了。
倒是奥维拉一直对此很不在乎,也很有经验,立刻把手伸出来,毫不在意的放在于寒手上。
两个白毛兄弟晃悠着触角坐在一起,一对绿眼睛,一对金眼睛,都是不高兴。
“你。”于寒伸着另一只手喊自家那在吃闷醋又不敢吭声的虫:“手拿来。”
安德烈无法拒绝他的命令,眼中含着一层委屈的薄光,像弟弟一样把手缓缓递给他……握住。
下一秒,两兄弟同时抖了一下。
因为后续还得继续玩,所以于寒精神力给的不多,两只现在都只是头发树立脑门发寒,像是刚跑了五千米负重回来,但没有要昏倒的意思。
“嘶。”奥维拉喘了口气,很意外自己没有昏倒,以为是哥哥替自己分去了一半,舌头依然硬硬的,撑着硬直的腿试图起身:“好了,做完了,我走了。”
于寒笑着翘起唇角:“做完了吗?没做完。”
“你还要?”奥维拉有些烦躁,但还是又一次伸出手:“快点。”
看这虫真是把这当成是在‘做’的傻样儿,于寒拍开他的手,摸了摸在自己旁边也因为第一次没有隔绝水,精神力猛然注入身体而陷入呆滞的安德烈。
“你说,做完没?”
安德烈不太明白,傻乎乎的呆看着,直到被捏住脸颊,听到命令:“亲亲。”
这段时间的空置时光,安德烈不知想了多少次之前雄主喊他过去亲的画面,此时反射性的就凑过去在雄主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才惊讶弟弟还在旁边,兄长的脸面碎了一地,一头栽倒在枕头上,把自己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