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并不想……这样卖。”
“你还挑卖法?你想怎么卖,油炸还是生煎,你觉得哪样能卖一个亿。”
“……”安德烈沉默了许久,才回答:“您看起来……不喜欢他。”
这么明显吗?
“我做个生意,喜不喜欢他有什么的?再说你不是当自己是工具吗?被挑选的东西,和你有什么关系?”
安德烈彻底无话。
其实于寒也看得出来,他就是不想去,他不想离开,但是他没有能说得出来的正当理由。
这虫向来都是这么没底气,而且这种他自己推荐自己的破事也根本不可能找到合适的理由,能说成这样已经不错。
还能强求什么?强求他像那些嘴甜的兽奴一样,不仅会说好话,还会翘着尾巴撒娇?
不是那样的玩物,就别做那样的梦。
“我说过,我会给你最大的限度的纵容,你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我也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奴其实……”
“我。”于寒提示着,重复着自己这句话的意思:“我会给你、最大的限度的纵容。”
“我。”难得,安德烈竟然听懂了,但下一句就又引爆了于二先生,他说:“我,能零售吗?”
零售?
“零你妈——”刚在内心平静了自己正试图和他好好谈的于先生又一次被他气的爆粗,却又忍不住想笑,拎着他的衣领往卧室方向拖:“走,进屋,让我摸摸。”
安德烈被带进屋内,压在床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最后一天看见他……相比之下,零售真的很好,卖主没有后悔的机会,被卖的也一样。
“别愣神儿。”男人唇瓣落在他唇上,明明看起来是盛怒,却温柔至极,舔舐着他的唇角:“张嘴。”
雌虫顺从的张开口,收拢有毒的利齿,任由他含住唇瓣,半晌后那素净的脸颊再一次漾满粉色,被舔吻过的耳根也红润的泛着水光。
更也许是心境变化,让他感觉自己可能是最后一次和他接触,这一次并不像之前那般尾巴瘫在一边儿毫无反应。
且后续在失神之时,雌虫忽然用那条骨尾缠住他的手臂,嘶哑的闷声溢出一句:“喜欢……您。”
覆在他身上的男人一愣,推开他:“再说一次?”
雌虫呆呆散着瞳孔重复:“喜欢……您……请,允许我……”
这一秒,雌虫全身都逐渐蔓延出粉色,像在雪地里落下一层粉嫩的樱花。
这证明,他不是在混乱中说出来的,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让于寒自从没被认出来到目前为止的窝囊气仿佛顷刻间消去,只剩下折腾他的心思:“不允许。”
雌虫困顿而迷茫,咬紧了嘴唇,在长久的等待中用那双绿濛濛的眼反复抬眸看他,像是在问究竟什么时候能允许,最终在崩溃的边缘几乎带了些痛苦的哭腔,颤抖着主动迎上来触碰他的唇,呢喃喊他:“雄主……雄主……求求……”
于先生惊喜的发现:原来,有些时候,不顺着他,更有惊喜!
这算不算翘着尾巴撒娇?算了吧?!
“嗯。”想着,也就吻住他贴过来的唇顺势回应:“许了。”
……
雌虫和之前一样,或许是累了,或许是害羞,更或许是精神海又被刺激的无法平稳,总之脑瓜又短路,整个一下午都乖乖傻傻的一直坐在床上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