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然顺从而包容,在进行到一半时被于寒拖着从礁石下到水里,轻吻着脸颊,在水中安抚了他已经持续一整个晚上混乱波澜的精神海。
思绪照比之前没有那么混乱的安德烈,抱着怀里的雄虫,紧紧的搂着他:“您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
雄主一边亲他的唇一边戏谑的笑:“那位执政官不重要么?他们都说你惦记他半辈子。”
“不一样。”对安德烈来说,或许从前差不多,可慢慢的,早已不一样:“他在天边……可您在眼前,您是活的,给了我太多,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在我几次即将死去的时候,身边,眼前,全是您……嗯唔……”
说着,雌虫似乎有些难以自制的动情,忍不住一声细碎低哼,这点声音点燃了于寒身体里被森冷海水压制的热气,动作肆意的将海水搅合的冒出白色波浪,也让抱着的雌虫忍不住颤抖着发出更多醉心的声音。
当从海里爬上来时,安德烈看着湿漉漉的雄主累极了覆在自己身上,下意识的用身体包裹住他以免着凉。
半晌,于寒坐起来,开始整理衣服。
嗅到周边还是充满了那股执政官身上气味的安德烈深深叹了口气:“雄主……您……见过他吗?”
“谁?”大半夜的在户外,于寒就没过多折腾他,满足私欲的同时也只是单纯的想安抚安抚他,此时怕他冷了,连忙把衣服给他穿上,忽然听到奇怪的问题:“见谁?”
“那位执政官大人。”
“我该见过他吗?”
安德烈没有说话。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身上的味道非常的浓……之前闻到的时候,脑子里乱糟糟的,只以为他是见过他。
或许是纳维尔的出现,让他那破碎的思维又开始胡思乱想,他以为,这位执政官出现的太奇怪,从前没有出现,为什么忽然雄主被关进去了,他就出现了。
安德烈想了许多,他甚至想过眼前的雄主可能是那位执政官先生伪装的,却没有开口问。
他也庆幸没有开口问,那迟钝的脑下一秒就想到了刚刚自己被安抚,那么熟悉的安抚频率和精神力场,已经接触了无数次……不可能是伪装的。
那么是不是,他……像纳维尔一样,和执政官大人私下里聊了什么,把他……送给他了?
不然怎么解释他身上的味道?他们应该是没有任何机会见面的,除非……他之前根本不在牢房里,而是在和执政官先生秘密见面。
这么浓郁的气味,他不止在他身边呆了一小会儿,他们或许,谈了许多许多。
于寒看着安德烈一直沉着眼睛在想什么,衣服都穿完了也没说话。
正想接下来找个什么方式把这个进入海里这件事给掩盖过去……就算他好说话,不需要像希斯顿给安排的政务室那么豪华辉煌,好歹,也得找个房子是不是?
结果正想着,安德烈突然开口:“雄主……”
“嗯?”
“我……答应了执政官先生,和他回去。”
“回哪去?”
“和他,回帝星。您没发现那个人类侍从一直在不远处跟着吗……”本身安德烈也是要说这件事的,他觉得雄主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生物,现在发生了这些事,便很明白的不去点破,只把问题放在自己这边,看着夜晚皎洁的星河,对他说:“我和他说好,他救您,我跟他回去……所以……您回您的世界,以后我们就……互不认识吧。”
长这么大,没有任何人敢和于寒说以后就当互不认识。
他并不知道安德烈想了什么,更是没想过兽类种族都对气味十分敏感的问题。
那个药在遮掩身上气味的同时,也会相对压制一部分的精神力,所以当时看晋宁把解药带来,寻思着反正已经露面了,再算不上暗访,直接也就吃了。
他只想着,问题的关键是,安德烈现在是要和鱼寒分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