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线倒是已经大大小小渗透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有几只股程序上有些问题,我明天飞一趟过去,争取这周之内给你解决。但是......”
陈旗指着电脑屏幕上的几支股线,眉头紧锁:“这几只股幕后的操纵人你还没有查清楚吧?现在无法确定它们是不是就是韩天明操盘的秘密资金,这是一个很大的隐患,你确定要在现在收网,和韩天明正面交锋吗?”
“你们现在比的就是谁先把对方逼爆仓,说白了,就是比谁更有钱。在现在这种没有很大成算的情况下动手,傅深。”陈旗有些不看好地摇了摇头,“你要知道一旦这次你输了,你就彻底一无所有了。”
陈旗拿笔敲了敲桌子:“这些年的心血、积累的所有东西和你的成就,都会瞬间化作泡影。说句不好听的,傅总,你连买你脚下这块儿地砖的钱都没有了。”
傅深刚想开口,门口传来几声敲门声,紧接着林温的脑袋慢慢探了进来。他那不知道为何总是显得有些炸毛的头发翘着边,伸手朝傅深晃了晃手里的保温饭桶。
“打扰了,你们还要忙多久?午饭时间到了。”
傅深立马便笑起来。
自从林温差点出事后,他总是很不放心,赖在林温的出租屋里大半个月,最终还是被不堪其扰的林温捂着腰赶出家门来工作。
不过林温出了事之后,方妤还是自知有些理亏,大手一批撤了食堂门口贴的傅深禁令,换成了陈旗的A4海报。这下傅深可以自由的出入林温公司,而傅深忙的脱不开身的时候,林温便会自己带饭来找他。
陈旗一见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便想起只有自己被甩受伤的世界,眼不见心不烦的起身要告辞。
傅深在他离开之前开了口。
他说,
“我不会输。”
“就算输了,一无所有,也有人能管我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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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旗最后是顶着一张黢黑的锅底脸出去的,引得林温都奇怪地看了他好几眼,不解地问傅深:
“打断了你们的进度陈律师这么生气的吗?要不然我把他喊回来,我等一会再来。”
傅深接过林温手里的保温桶,摇头:“他更年期到了,你别理他。”
年芳二七的陈旗在门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怒骂资本家的冷酷无情。
门内的林温接过傅深递来的汤尝了一口,皱起了眉:“完蛋了,有点咸。起锅的时候伯母去接电话了,我拿不准就又放了点,果然咸了。”
傅深也端起尝了一口,模仿着林温的口气皱起脸:“完蛋了——刚刚好符合我的口味。”
林温蹙起的眉头瞬间被这句刻意模仿的玩笑逗乐,他把自己的那碗汤推到傅深面前,眨着眼道:“好吧,既然先生喜欢,那就多喝一点,也不枉我炖了两个小时。”
傅深点着头失笑,仰头把那咸的跟砒霜一样的汤一饮而尽。
午饭在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吵闹间吃完。距离午休结束还有段时间,傅深索性拖着人在沙发上假寐,休息一阵。
林温吃饱后整个人懒洋洋的,歪在沙发上一点力气也不想使,任凭傅深把他抱在怀里摆弄,一会啄一下脸一会摸一下腰。
等到傅深结结实实占够了便宜,才抚摸着林温额边的一点碎发,装作自然地问道:“林温,你说,这一次,我会赢吗?”
林温眼睛都没睁,斩钉截铁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