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由主办方聘请,不是云大本校的。但这毕竟不是多么严肃的场合,那保安见他俩不像是那种奸诈耍滑之人,跟同伴商量了一下,就放他们进去了。
沈渡不认识这位学弟,路上简单聊了两句,一进门就往更衣室走:“我去换衣服,你帮我跟老严说一声。”
那学弟点头道:“那我先过去了。”
整个活动中心都开了冷气,冲淡了因为炎热而带来的燥意。他来得晚,更衣室几乎没什么人了。
辩论队这次准备的是一套西服,花色还跟以前一样。沈渡一扬手脱下上衣,肌肤冷白的光感如玉石一般,脖颈纤细,肩背薄薄的一片,那一截窄腰遒劲有力,一种属于年轻男性的性感与张力呼之欲出。
沈渡从脱下的衣服里,摸出自己铭牌,戴在了左胸前。
严立明已经等了好久,焦灼地在原地走来走去,不停地看时间。见到沈渡身影的瞬间,如蒙大赦。
“好小子,终于来了,这次临时让你顶一趟,辛苦了,等比赛结束请你吃饭。”说着,拍了拍他的肩,含笑问:“怎么样,紧张不。”
昨天三辩队员的祖母突发心梗,进了ICU,家里人打来电话想他立马回去。这样大的事,哪能随便耽误,严立明当即就让对方买了机票回去。
只是这样一来,参数人数就不够了。
要是别的对手也就罢了,可这次偏偏就遇到了云山理工。
严立明不甘心随随便便找个替补上去,短暂地焦虑后,他把主意打到了沈渡身上。
沈渡口才好,逻辑思维缜密,曾在辩论队待过一学期。他进队打的第一场比赛,就把当时的队长等老手怼得哑口无言。
选他来,再合适不过。
沈渡将刚才门口司仪送的玫瑰插到胸前的口袋里,眉毛稍稍一挑:“我沈渡的字典里就没‘紧张’这两个字。”
严立明就喜欢他这一点,不禁比了个大拇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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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活动中心出来,太阳已经快下山了。
门口有自动售卖机,沈渡停下买了瓶冰水,掏出手机付钱的时候感觉到左臂隐隐作痛。他拧开瓶盖喝了瓶水,点进微信给秦弋发消息:【秦老板,我有个问题】
秦老板那边大概不怎么忙,很快就回复他:【你问】
沈渡靠在墙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低垂着眼,唇角微勾着,打字:【你是不是技术不好啊,我这伤口怎么老疼】
【°:这都多少天了?】
活动中心这一片灯开得暗,手机屏幕莹白的光线打在少年脸上、映在眼底。
秦弋似乎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他,隔了老半天才回:【你确定不是你的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
【Y:你太敏感了。】
沈渡盯着这句话看了半天,终于确定对方的确是在说自己。
他第一反应是笑,气笑的。
他敏感??
沈渡绷着脸站了片刻,手指动得飞快,像是要将屏幕戳烂:【您想挨打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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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好你的手,再这样下去,我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年轻男性的声线低沉诱惑,“在你离开北京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会保护你。”
“我在阿尔卑斯雪山脚下的小镇等了你好久,这次不要再走了,就待在我身边。”
“一会儿有空吗,请你吃个饭。”
“我是说,我想你。”
“有个称呼我可以叫吗,老婆……”
一句老婆还没叫完,沈渡就关掉了专门用来录音的麦克风,清了清嗓子:“好了今天配音就到这里了,现在让我们来找个游戏玩玩儿…”
弹幕尖叫。
【啊啊啊啊为什么不继续念了,继续念呀,我们不差这点儿流量】
【啊啊啊啊啊不愧是深sama,我耳朵怀孕了!从现在开始,也用刚才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