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丰厚的嫁妆,也算是不辜负这一遭。
他曾经想着自己太过渺小,最后也算是护住了纪砚白和国公府,让陆家不至于太过狼狈。
当然,这也要感谢林听的手下留情。
若是原主能看到如今的光景,想来也会跟着开心。
他做到了。
*
俞渐离在京中过了不到两年的安稳日子,便又跟着纪砚白征战去了。
临江地带多有水盗作乱,他们要前去平定祸乱。
其实早在听闻那边有动荡起,俞渐离便开始思考如何改进战船了。
纪砚白手底下的兵并不擅长水战,这也是一个问题,所以他让纪砚白带领将士提前学习游泳,以及熟悉船只操作。
他则是专心研究船只的改进。
当圣上派他们前去时,他们也算是有了一定的把握,不至于毫无应对地前去。
这般对抗水盗,留在那边又有两年多的光景。
也在他们忙碌的同时,京里传来消息,七皇子被立为了储君。
如今圣上的身体越发虚弱了,就连林听亲自出手也无力回天,怕是七皇子不久后就能够登基。
得到消息的那一日纪砚白沉默了许久,似乎也在为曾经的太子伤感,那也是他姐姐最疼爱的儿子,是他的亲人。
可最后,纪砚白并未过多在意,继续守卫他们镇守的地方。
晚间,纪砚白一个人在屋檐上看着夜色发呆,一个粗矿的人难得有了感伤的模样。
俞渐离走过去,也能踏着轻功跃上屋檐,身体轻盈地坐在了纪砚白的身边,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靠着纪砚白的肩头。
不打扰他,仅仅是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