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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国子监两个月,积分达到五分,这可真是传奇一样的人物了。
同样让人震惊的是,太学的林听也拿了两积分。
倒不是他成绩不如俞渐离,而是他没有选修的课程,他不像俞渐离那般急切需要快速争个未来。
林听的文章精彩到博士拿着他的文章,在太学每个支堂里派人朗读,并且让各个支堂的监生点评,这一波很是出风头。
一时间,国子监都是关于林听的传说,就连国子学和四门学都听说了一些。
相比较之下,俞渐离就算得到了两分半,也没有多少人提及。
毕竟俞渐离的文章一如既往的四平八稳,写得工整,却没有什么出彩的,能得分,却得不到什么太深刻的印象。
这些对俞渐离来说都无所谓。
他现在有五积分,似乎只需要在国子监半年,他就能“毕业”了。
休沐那日,俞渐离早晨起了一个大早,特意去了留松的书店。
进入铺子伙计看到他后,仿佛只是招呼客人一般地招呼他,还将他引到了小房间里介绍话本给他。
他很是奇怪,他跟伙计也熟悉了,不该如此才对。
见伙计一个劲儿地往门帘外使眼色,也跟着去留意外面,注意到外面徘徊着两个人,也不像是买书的,眼珠子乱转,哪里都看,就是不看书。
伙计一直在给他介绍,耗到他们两个人离开,才带着俞渐离进了后院:“这些日子里书行的人都急疯了,非要调查出究竟是谁写的话本,如今探子都派出来了。”
“怎么了?!”俞渐离一惊,甚至被吓得脸色一白,“那个本子出问题了?”
伙计赶紧安慰他:“别怕别怕,我让掌柜给您说。”
说着,引着他和留松见面。
留松见到他也很紧张,不停地朝外张望,问道:“没人看到吧?”
“没有,探子走远了我们才进来。”伙计回答完便回去忙了,想来是放哨去了,生怕有谁跟进来。
不过是写个本子,倒是变得像特殊任务似的。
“怎么了这是?”俞渐离站在原地,竟然有些慌张无措了。
“等一下。”留松笑眯眯地说着,从角落拿出了一袋东西丢到了俞渐离面前,发出重重的声响。
俞渐离伸手打开,看到里面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不由得被晃了眼。
留松很是得意:“里面一共一百三十两,都是你的分红。拿了这笔银子,可不能跟别人跑了,给别人写话本去了啊!”
俞渐离有些回不过神来,看看银子,再看看留松:“这是……赚钱了?”
“何止赚钱了,我们发了!”留松说着,兴奋地张开双臂,“我最开始已经下了血本了,印出了不少的书来,结果没够卖的,被人催着加印才勉强够了。
“如今你也算是声名大噪了,好多人期待你的下一个故事,还有人想重金挖你过去。”
俞渐离看着银子问:“你把盈利都给我了?”
“哪能啊?我留了,大致是你四我六这样,如何,这已经是难得一见的慷慨了!”
俞渐离终于缓过神来,他看那架势还当是出了事,如今也是能松一口气了。
他伸手捧起钱袋看了看,又对留松傻笑起来:“从未想过能赚这么多,这回我能大大方方地给我妹妹做嫁妆了,还能给宅子里添置不少东西,我要给父亲做一个红木的椅子,他可喜欢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