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Alfred。"他看着那些他数不过来位数，只能这么说。

"哎。"Alfred喝了一口咖啡，"也都是你的钱。"

现在他站在控制室的大屏幕前，盯着把自己整个人裹在盔甲里的Bruce，钢骨在把瞭望塔最高限权的使用者设置成超人。

蝙蝠在确定钢骨操作无误后转头回看他，他的这个面具没有护目镜，深邃双目的每一个颤动Clark都能看清楚，Bruce每一次呼吸而颤动的鼻翼他都能察觉。他感觉到他好像放下了什么，似乎是在释放自己，厚重的情感冲刷上他的心。他咽了口唾沫，禁不住脸红。

"你…不要老盯着我。"

"那你也不要盯着我，要知道，我也能感觉到你，这东西是双向的。"

"是么，那真是不错。"

原来这是双向的，Clarl笑得露出白牙，为Bruce能知道他的爱而高兴。

"所以必要的时候请适可而止，会影响到战斗。"

"是么，那我会注意的。"

原来还会影响到蝙蝠，Clark歪了下头，全无收敛的意思。

检查系统的钢骨低着头，拼命用多余的运算空间努力琢磨怎么能散发出一种"请你们出去打情骂俏的"信息素，老天有眼，他怎么是个Beta。

＊＊＊

Tim被Dick一个扫堂撂倒在地，发出特别响亮地咣得一声，长棍脱手飞到墙边。

Clark深吸口气，整个内脏往上一抽，不单单来自他自己。Bruce站在训练场地的边缘，一身家居服抱臂看着他们，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过来。"他对Dick说。

Dick收住架势，短棍插到腰间，走向Alpha，Bruce微微弓腰同他剖析动作要点。Tim一个人躺在地上，还没从刚刚剧烈的胸腔撞击中缓上气来。

"伤到么？"Clark上去想搀扶。

"让他自己起来。"Bruce厉声呵斥，"他以后要面对的是无数个比这要难爬起来得多的地面。"

呻吟着，Tim抹了把嘴角因为磕到牙齿撞出来的血，"是我疏忽了。"他把制服的披风从身前翻到背后，撑肘爬起来，"我很抱歉让你们失望了。"他沮丧地摘下面具，那一招他本能躲过的。

"他在担心你。"Clark偷偷弯腰和他说，Tim不敢置信地抬眼，"真的。"Clark自信地点头。

这天夜晚，Clark醒来发现Bruce不在身边，他揉眼睛坐起，掐着额角觉得无力，他们明明约好了今天不夜巡，到底什么东西能阻止那个工作狂。他半梦半醒地去蝙蝠洞找自己的制服，组织着逮人时应该用什么语气说话，强硬一些还是软磨硬泡。

光脚踩上蝙蝠洞冰凉的地板，他看见Bruce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是罗宾的制服，光标在加强指数上徘徊。

真的是。Clark好笑地依靠住身边的柱子，打了个哈欠，等Bruce停止装作没发现他，再捉他回去睡觉。

＊＊＊

Clark拿着一张从信封里抽出的证书，手指在震颤，他深呼吸，吐气，再次深呼吸。

这不是什么大事，他对自己说，看着手里Bruce和一个陌生人的结婚证，盖着紫色的公证章。你早该知道的，这不是什么大事，Clark对自己说。

他背后的门打开了，Bruce卷着风走进来，在他面前不顾形象地结开领带，瘫坐到沙发上，浑身都是混合的雌性信息素和香水味。

"那群可怕的Omega。"他喃喃着，倾身给自己倒了杯马爹利，仰头灌了个干净，宽口杯里有几滴顺着他唇角流进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