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回来。”Barry全身裹红,又放了杯温水在床头,“马上。”他强调,标记了Omega再离去是极不负责的表现,虽然对此的批驳并不多。
Barry端详Clark,Omega的脸色淡了很多,但依旧香得吓人。他揉着,虐待自己的鼻子,询问地瞥人下半身:“或者…晚点?”
Clark只是闭上眼,头放进枕头里。
再次睁眼是被食物的香味熏醒的,Clark撑起身,肌肉酸软却体感舒畅,估计把最难熬的一段睡了过去。唯一在跟理智做对的就是脖劲后方欲断不断,要连不连的拉扯感,催促他去靠近什么人,去乞求什么行为。
四下环视,天已暗,Barry正全神贯注在桌前对着电脑——这里是他的书房兼卧室,脸上带着隔离面罩,一种他很眼熟的款;原来理空的柜间里多出两叠干净的衣物,上面搭着几张密密麻麻的纸,仔细看好像是食谱;床头一碗热气滚滚的南瓜粥强烈地昭告存在。
“啊!”Barry轻声惊呼,Clark再看过去时他脸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正挽起袖子注射针剂。
“那个,跟你想得不一样,不是你气味难闻,相反太香了分散我注意力。我不是说不好,你是我见过最香的,很难想象有更香的。哎,不是,我想说我新陈代谢快抑制剂效时短,也不能用太多,你知道,我是要跑腿的,所以…”这段语无伦次的话Barry在推进活塞的过程中混乱地说完了,舌头在打结的边缘,他拔出针头抬起头,诚恳望向Omega的眼睛,酝酿了一下,“…我就是想说,你很好闻。”
Clark愣了会儿,花了点时间去理解砸过来的连珠炮,“没有。”他和善地摇头,“我没那么想。”
“那就好。”Barry松了口气,抓着扶手屁股粘着电脑椅滑到床边,端起碗递给Clark,“真不知道老一辈熬粥的手艺都是哪儿来的,快喝吧,要给你留下来这点可真不容易。”
Clark看见他电脑旁的两个大空碗了。
Clark边喝Barry边抽纸巾往他身上撒,一霎那又拿了胡椒和盐罐头在Clark面前晃,遭受了无动于衷后又捧来了个糖罐,灵动的黑眼珠子好似在期望首肯又在寻思其他鬼点子。
Clark腾出一手,越过靠近的罐子捏上Barry瘦削的脸颊。他理解了Diana的行为,这可以归为本能,像对待动物什么的。
Barry凝固了半秒——对他来说这时间够长了,然后一模糊退开半米有余,他都快蹦到椅子上去了。
“你……”
“嗯?”Clark收回手指,浅浅地微笑,小伙子又瘦又年轻,捏起来就是又薄又有弹性的一层皮肤。
“不讨厌我?你应该…我,我已经…那种态度,又咬了你,还…Omega。”Barry像只被拔了尾巴毛的猫一阵狂躁,紧接昂起下巴,再次轻蔑地重复了一遍那个词。
Clark扬起皱着的眉毛,眨了眨湛蓝的眼睛。
“你们Omega,只要气味合意,被怎么对待都无所谓么!?”Barry情绪激动,挥舞胳膊糖沫乱洒。摇着屁股倒贴的戏码他看太多了,也经历太多了,那些香掉他鼻子的Omega,那些好不避讳的指指点点,那些速度无法改变的事,焦躁不已。
“不,我不知道…”Clark移开视线,又转回来,“但,如果你真想别人讨厌的你话,下次耍嘴皮时,表情记得别做得那么难受。感觉像我欺负你了。”
Clark想起Barry凑近时一脸活生生被抽了两耳刮子的表情,笑出了牙齿。他见过真正鄙夷的表情,那其中必定饱含了沾沾自喜和极度的自我享受。
“或者我真的欺负你了。”Clark又检查了一次男孩骨骼,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