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早点问诊才对,万一退烧药起效慢呢?当心把你自己身体先烧坏。”
他絮叨道:“仗着年轻就不注意,以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看样子你还在读书吧?。”
“唉,现在的大学生也是,不注意锻炼,免疫力还比不上公园老大爷。”
林秋宿很久没有生过病了,突然来这么一下子,稀里糊涂又猝不及防。
被医生如此叮嘱,他没有反驳,只是轻轻应声。
之后,医生问过他是否有过敏史,再让助手拿出两瓶输液剂。
眼见自己真的要挂吊瓶,林秋宿尽管心里抵触,但不至于行事娇气。
随
即他主动地伸出手,再听到谢屿礼貌地开口。
“请问能不能扎轻点?他血管细,不是很好找,麻烦你多留意。()”
站在旁边的医生调侃:“怎么啦?他二十多岁的人了,怕这点疼??()?[()]『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助手笑起来:“老师,这是被打针的没发憷,看打针的在担心。”
“血管确实不太好找,不过我手法还行,放松就可以。”她温柔地说着,顺利地推针进去。
待会需要换吊瓶和拔针头,医生和助手在这里稍作休息,谢屿给他们备了两间客房。
而他自己盯着瓶子里的抗菌素一点一点滴落下来,待到液面即将降到瓶口处,起身让医护来做处理。
这时候林秋宿已经吃力地昏睡过去,全程无知无觉。
等他晕乎乎地再醒来时,谢屿刚将那两人送到楼下,自己又去洗过澡,放轻了脚步回到房间。
“给你再倒一杯热水?”谢屿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我去挤一块毛巾进来。”
林秋宿脑袋尚在发晕,意识不是特别清醒,听完以后没有做出回应。
但在谢屿要去拿毛巾的时候,他忽地伸出手,揪住了谢屿的衣摆。
“你怎么又要走?”林秋宿说,“出差刚回来,还要去哪里?”
敢情是刚才半个字都没听进去,谢屿道:“没走,我想去挤毛巾。”
林秋宿硬邦邦地拒绝:“我不要。”
谢屿没有坚持,给他喂了几口热水,耐心地问:“那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林秋宿安静了一小会,大概是逐渐清醒过来,慢慢地布置任务。
“你把衬衫给我,就去休息吧。”
“这可给不了,它刚被我扔进洗衣机。”谢屿道。
话音落下,林秋宿不可思议地抬头瞪向了他,被他借势亲了下。
然后林秋宿发蒙,潦草地擦了擦嘴角,还想继续谴责。
刚要张嘴说话,那些话语又被一个深吻堵回去,变成了含糊的夹杂水声的单音。
林秋宿:“。”
被谢屿放开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哪有你这样的人啊,刚回来就朝我耍流氓?”
因为他嫌自己形象狼狈,说完就要转身装睡。
谢屿没有让他如愿,将人搂在怀里,不留一丝逃脱的机会。
“十多天没见着你,一路上都在惦记,克制不住真是不好意思。”谢屿慢条斯理道。
“光是亲你几口也不算流氓吧?你实在气不过的话,给你亲回来当扯平?”
刚说完,他自以为是,觉得林秋宿不会搭理这样不着调的提议。
转头却被扯住睡衣衣领,前倾着贴上对方柔软湿润的嘴唇。
三秒之后,谢屿晕头转向,被林秋宿松开。
“好,扯平就扯平。”林秋宿说。
“虽然我现在是传染源,但因为这段时间也很想你,所以不太能忍住,也真是不好意思。”
仗着此刻生病,他认为自己可以任性一些,既然被主动招惹,那就干脆破罐子破摔。
看着恋人当下一脸空白的表情,林秋宿更是心满意足,舔舔嘴角就打算继续休息。
谢屿躺在他旁边,抱住他:“下次不会走那么久了。”
林秋宿道:“你是工作出差,最近要搭建新项目,情况比较特殊,我完全可以理解……”
说到这里,他微微凝固,再说:“你干嘛凑那么近?明天家里真的多个病号怎么办?”
谢屿道:“亲都亲了好几次,不差这么点。”
“再说你用了我的睡衣,还用了我的衬衫和外套,就是不肯用你老公本人?我比我的衣服暖和多了。”
他这么讲着,颇有和自己那些东西争风吃醋的意思,把林秋宿搂得更紧。
林秋宿窝在他怀里,满脑子胡思乱想,动不动就翻个身。
“除了那些,还拿其他东西了吗?”谢屿忽地问。
林秋宿:?
自己总共没多少衣服,已经被瞧得一清二楚,能再偷偷拿什么?!
谢屿语气散漫:“既然睡不着,那你穿了什么内裤,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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