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中,燕琨玉又偷偷喂下九方渡药。
他白天就累,本想着快些结束,没想到九方渡格外有兴致。
本来一次就足够的双修,硬生生被九方渡拖了两个时辰。
期间,燕琨玉几次说停下,九方渡都不听,一边掐他的肉一边让他翘高。
他回头质问为什么吃了药还不听话时,九方渡才老实了不少。
燕琨玉倒是没觉得是九方渡压根就没中毒,而是以为每次都给九方渡吃一丸药的剂量,或许是应该加大剂量了。
被做到昏迷的前一刻,燕琨玉还试图伸手推开九方渡,后者压住他的手臂,动作更粗鲁了。……
窗外有鸟鸣声,阳光晒透山楂树的花香味,混合着一种艾草的辛辣味道,从窗户的缝隙里游荡进来。
燕琨玉感觉手腕上有什么东西痒痒的,他惺忪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九方渡那张脸。
九方渡一身里衣坐在床上,双眼灰蒙蒙地看着某处,手却搭在自己手腕上。
入目是两人手腕上,那昨日在摊子上买的一模一样的五彩绳。
打结的时候,九方渡的指尖一次次碰到他的命门,燕琨玉震惊自己竟然又一次对九方渡放松警惕到这种地步。
想到这里,燕琨玉连忙抽回手。
“你醒了?”九方渡薄唇轻启,“我刚给你系好五彩丝,奈何看不见,不知道系得松紧如何?”
“还不错,多谢你。”燕琨玉感觉自己的左腿有些麻。
正想着翻身坐起,可身体在被褥上的触感让他滞在原地,傻了眼一般。
他脑子瞬间炸了,他昨夜昏睡过去前,忘记给九方渡下命令让他帮自己擦擦身子,现在身上黏腻的,都是两人的……
若非什么大事难以让无情道再破境的燕琨玉心中波动,此刻却还是感觉到难堪。
他只觉得耳尖微烫,咬了咬唇,声音还沙哑着:“你先出去,等我去镇上。”
“……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九方渡一脸毫不知情的模样。
燕琨玉睫毛颤了两下,强忍着身上黏腻的不适感,语气急切:“你出去等我就是了,不用你管我。”
九方渡连外衫都没拿,便离开了卧房。燕琨玉没看到的是,九方渡嘴角那抹促狭笑意。
随着门关上,燕琨玉掀开被子下床,脚踩在地面上,刚走了几步,才发现自己昨夜不仅是没有净身那么简单。
“九方渡,你混蛋!”燕琨玉咬着唇,眼中似恨似悔,还掺杂了一些复杂看不懂的情绪。
前行一步,燕琨玉双膝一软,好在前面就是浴桶,他顺势坐进去。
进去后的燕琨玉,没注意到卧房的窗有一扇敞开刚好正对他光滑的,却开满红梅的背。
九方渡站在院中,那双刚才还灰蒙蒙的双眸此刻瞬间清明了几分。
他看向屋子中,那人趴在浴桶边缘,右手背过身子,拨弄水面涟漪。
片刻后,水面上浮出点点白浪。
九方渡结喉滚动,下意识转开视线,却在屋子里传来压抑的哼声时,又不忍心疼蹙眉偷偷看了一眼。
昨夜怪他,没忍住。
也怪燕琨玉抱住自己哭的时候,太娇,总让人想要欺负得再狠一点。
门楣上挂着昨日在集市上买的那束艾蒿,风吹来,悠悠飘荡苦涩的香。--
两人整理好出发已经接近中午,燕琨玉自打出门对九方渡就没说一句话,九方渡几次搭话,对方都爱答不理。
离镇上越来越近,两人走过田野间的那条路,平日里都在耕种的百姓,今日一个也没看到。
“北岳镇上出事了!我们快些!”燕琨玉握紧手中铁铸的长剑,昨日他骗了九方渡,说自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