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门猛地被推开,摇摇欲坠倒在一边。
九方渡那双幽深的黑眸带着怒意平视前方,周身的压迫感只叫人胆寒。
走过屏风,九方渡正好看到躺在床上的燕琨玉。
他来得太快,燕琨玉没有灵力感应不到,又猝不及防,就连手中的玉簪都还没来得及藏起来。
两人对视上,九方渡锁定燕琨玉手中的玉簪,走过去一把夺了那玉簪,甩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紧接着,九方渡一把握住燕琨玉的手腕,仍是不放心地挽起对方的衣袖。
看到那如莲藕般白皙的手腕,上面没有一点伤痕,九方渡指腹又摩挲了几遍才放下心来。
“九方兄在找什么?”
燕琨玉并不知契约中九方渡服下的是子蛊,也不知自己的伤都是九方渡替他承受。
他一副坦然模样,故作平静,其实心中早就一汪死水。
“燕琨玉,你竟敢真的自尽!?”九方渡心中紧绷的心弦松了些,握住燕琨玉的手腕,怒斥道。
燕琨玉瞳孔微微震动,不知九方渡怎么知晓的。
“九方兄哪只眼睛看到我自尽了,只是躺着无趣,想看看簪子。”燕琨玉撒谎道。
闻言,九方渡紧紧盯着燕琨玉,不放过他脸上的一点变化。
变脸道:“看来是白日本尊不够卖力,总让你有些力气想些别的,四次不够,每夜便再多加两次。”
他话音落下,燕琨玉感觉到被子被掀开。
白日里被堵住折磨了三四次的地方此刻被握在掌心,那里早就不堪磋磨。
此刻稍微的触碰都让人战栗,更何况是九方渡这般粗鲁的对待。
冷漠的视线中,燕琨玉弓起腰肢,只有他被折磨得红了面颊,他伸手去推开九方渡,那人将连同被褥一把掀开。
看到被褥下藏着的各色玉簪和匕首,九方渡怔住了。
若是他没记错,他将燕琨玉从山下带回来不过三日光景,这么藏了这么多的……
“齐眉!”
“尊上,属下在。”门外立马传来齐眉的声音。
“进来。”九方渡的手还在燕琨玉的身上。
燕琨玉心中警铃大作,不敢相信九方渡会让人看他怎么折磨自己。
而下一瞬又想到自己的身份,心如死灰看着九方渡。
“你要在他们面前,与我做吗?”燕琨玉咬唇,隐忍看着九方渡。
九方渡这才触及到燕琨玉那双眼眸,眼中的悲戚真真切切,让他心头一颤,条件反射地松开了那磋磨燕琨玉的手。
“尊上,有何吩咐?”齐眉走进来道。
齐眉进来前,燕琨玉衣衫已经被整理好了,靠在床头,刚被喂下一粒丹药。
“把游灵楼中匕首和簪子,还有所有锋利能伤到他的东西全都扔出去。”九方渡道。
齐眉行礼后,和齐妩一起在屋子里翻找,九方渡目光落在桌上,看到那一套茶具:“茶壶和茶杯也一同扔出去。”
“……是。”齐眉一怔,语气中带着不解。
倚在床头的燕琨玉看着站在床边一本正经地要齐眉扔些毫无干系的东西,这才觉得几分趣味。
若不是他认清了九方渡的真面目,此刻又要误会九方渡是怕他死。
“九方兄是不打算给我水喝吗?我现在只是凡人,不是剑修。”燕琨玉嘴角勾起假笑。
九方渡转头,看到燕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