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笑。
“燕公子,饲养异兽的注意事项我都和你说完了,你在这等一会,我让人给你布菜。”
燕琨玉看了看那几人,没有当回事。
齐六出去后,没过多久,屋子的门又一次被人推开,梨花木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燕琨玉本是在犯困,俨然被吓得惊醒过来。
“燕公子,我们奉尊上的意思,来教教公子如何伺候尊上。”为首是个稍年长的女人,地位应该在这几人之上。
“伺候?”燕琨玉一愣,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昨夜,公子是和尊上一起睡的吗?”
燕琨玉一怔,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后,手指微蜷:“不是……”
“那还等什么,脱了吧。”那女人刻薄道。
“脱什么?”燕琨玉有些茫然,心中有了个猜测,起身不自觉后退几步。
“自然是你身上穿的,都要脱了。”
向来温和的燕琨玉面色微冷,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剑,并没有一点妥协的意思。
“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去帮帮燕公子。”
“别过来!”燕琨玉看到那人手中的木匣子,直觉里面的东西对他会造成伤害。
“怎么,看来你想被尊上杀了是吗,你这般无用,别以为昨夜没死便会相安无事,多少也识趣点,这可都是尊上的安排。”
听到最后一句话,燕琨玉拔剑的动作微顿,那女人略一抬手,鞭子带着魔力挥过来,直接缠在了他的手腕上,禁锢了他的动作。
女人抬手一个动作示意,身边那群人一齐涌上来。
那些人指尖触碰到燕琨玉的肌肤,他胃里翻江倒海,直到看到自己的衣衫全部落在脚边,咬着牙闭上了眼。--
一切结束已经时天已经黑了。
“公子一日不能和尊上同房,便需日日来这儿学闺中之术,燕公子,我们明日见。”
刚才厢房内拥挤到无处落脚,此刻众人散去,只剩下燕琨玉一人。
燕琨玉只穿着里衣,已经被汗水湿透了,狼狈地趴在短榻上,脸色苍白如纸,唇上也毫无血色。
他只知道女子第一次是痛的,却不知道男子后伏小的那一方亦是如此痛苦。
按照浣洗要求,他自己笨拙地来来回回洗了数遍,现在回想起那浣洗方式就足以胆寒。
本以为浣洗后不会再有什么其他的刁难,却没想到他作为剑修,竟然像条牲畜被调教。
他被逼摆出床上取悦对方的动作不规范,被用那注入魔力的鞭子抽了数鞭,想要反抗却因为实力不足,只能用内力稍稍缓冲疼痛。
即使这样,背上被鞭打过的地方还是留下痕迹,透出斑驳血迹。
闭了闭眼,燕琨玉想到了自己的师尊。
‘你若在阴影中,只要迈出一步,便能看到光。’趴在短榻上,燕琨玉短暂地做了一个梦,回到了七岁那年,因为低劣的灵根而无人要。
裴叙一身白衣,站在了他面前,对他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可是不过几年,那唯独一束光也消失在了他的生命里。
睁开眼,燕琨玉咬牙将一边的衣衫裹上,让自己看起来与来时没什么不同,他起身拿起剑,乘着夜色往行梦楼走。
行梦楼灯火葳蕤,廊檐上的灯笼都还没摘下来,燕琨玉浑身冷透了,看着眼前这幅场面,只觉得悲哀。
“燕公子,你回来啦!”齐妩从窗口探出头来,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