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就要关车门,施明明眼疾手快地拦下:“那您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呗,等我一好就去找您。”
徐子星“啧”了一声,不耐烦地在车里翻出一张名片扔给施明明,轻飘飘的纸片不好接,施明明只能等徐子星的座驾开走后才颤颤巍巍的单膝跪下,从地上捡起那张印着何铭联系方式的名片,小心翼翼放进贴身的口袋里。
这是他唯一还有机会辗转曲折地与肖鸣许产生一丁点关系的途径了。人真是一点都不能贪心,这不刚和肖鸣许亲近了那么一点点,报应就来了,命运从来都不眷顾他啊。
“施明明,你还没走呢。”赵浪刚从外边回来,锁了车快走到施明明身边道:“你跪在着干嘛?肖总罚你的?”
“你当着旧时代啊,手下犯错还得罚跪。”施明明艰难地撑着地想站起来,赵浪见状连忙伸手去扶。
“你这是怎么了?肖总揍的?”
施明明翻了个白眼,“他有必要吗?”
“也是,肖总是那种杀人不见血的。”
这个形容很贴切,施明明露出个赞同的表情。
“你那事怎么样了?还....好吧?”赵浪其实是有点愧疚的,施明明为了留在鸣星多卖力他是亲眼看见的,他也猜得到,一个愿给人天天无偿值夜班只求在传达室住一宿的人,生活得有多拮据。
他不相信施明明会去偷拍,哪有人偷拍了还屁颠屁颠跑回正主面前舞的啊,要真是他干的早卷钱跑路了。
赵浪是有点愧疚的,毕竟那天本来应该是他开车去接肖总的,施明明完全可以把锅甩到他头上,说他玩忽职守,但人提都没提,自己把事扛了。
“先前接电话的人说是医院的护士,你怎么了?跑去住院了?”
施明明扶着赵浪邦硬的胳膊点点头,评估了一下自己的状况,实在不能逞强,“确实,所以还得麻烦你帮我叫辆车,顺带帮我垫付下车费。”怕赵浪不答应,还补了句:“等我好了请你喝酒。”
“多大点事啊还要你请,等你好了我请你喝。”赵浪扶着施明明进了自己的车,“正好到了下班的点,我送你去医院吧。”
“也行,那麻烦你了。”
“害,有啥麻烦的,要不是那天没忍住喝了两杯,你也摊不上那事。”赵浪打折方向盘把车开出了地库,“你那那边怎么样,肖总怎么说。”
施明明叹了口气 :“要把我给开了。”
“什么?”赵浪有点惊讶,“肖总亲口说的?”
施明明恹恹地回了个“嗯”。
“这倒是稀奇,肖总一般不亲自下场开人啊,尤其对我们这种小喽啰,说不定真和新闻里说的那样,徐子星是他的心头肉。”
赵浪调侃着,施明明也只能笑笑,但听见人背后挪移他的肖鸣许还是有点不爽,只能转移话题道:“那肖总怎么做才不稀奇。”
赵浪想了想道:“这么跟你说吧,你看肖总平时不怎么说话,冷着张脸,是不是觉得他挺严肃、对谁都这样?”
“是啊。”施明明应着,引赵浪接着往下说。
“但还真不是,我跟着肖总的时间长,他应酬的时候如鱼得水的样子你是没见过,和平时完全就是两个人。”
“这不挺正常吗,成年人游走在各种场合,就要扮演合适的角色咯。”赵浪的话并没有让施明明感到意外,因为他早就意外过一次了。
肖鸣许转到他们哪所小学后出了一件事,直接导致肖鸣许在他们班呆了不到一年又转学离开了,而那件事完全因他而起,并让他愧疚至今,如果不是他最后阻止了恶果的发生,怕是以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