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宴听得眼睛一亮,马上道?:“我跟你一起去!”
白应:“……”
白应又?一次被他给惊住了:“你……不劝我?”
公孙宴迫切地抓住他的手臂,情真意切道?:“我也?要去!!!”
白应:“……”
韩王府的侍从就?是这时候过来的,打眼瞧见这满地的杂乱,还当是找错了地方。
侍从迟疑着上前去问:“越国公夫人与?公孙太太使人来请,不知二位是否认得两位尊客?”
公孙宴精神一振:“越国公夫人是我表妹,公孙太太是我阿娘——怎么?,那边的事情了结了?”
了结了吗?
不太算吧?
侍从心生?犹豫,到底没敢往外放话,只说:“越国公夫人和公孙太太使小人来请几?位贵客前去用饭,您这边儿是……”
公孙宴扭头去看白应,问:“去吗?”
白应点点头,同时又?给柯桃剥了几?个瓜子递过去:“也?好。”
侍从又?小心地向他们示意这边医馆的满地乱象:“这位太太,是否需要我们把他们赶走?”
白应摇摇头,说:“不必了。”
这些不过是被驱赶过来的爪牙,何必为他们去劳心费力呢。
侍从见状,虽觉惊奇,却也?没有勉强,当下请公孙宴、白应、柯桃三人登上马车。
医馆外跪地哭闹的一家人看他们要走,有心去拦,只是见韩王府来的俱是高头大马,侍从衣着严整,不似寻常人家,到底没敢上去。
死者的媳妇胡乱抹了把脸,进屋去告诉里?边在砸东西的人:“他们被人接走了……”
屋里?的打手心知这家大夫的来路,暗说,难道?是越国公府的人?
匆忙出门去看,却望见了韩王府的标志,不由得为之一怔。
这大夫又?是怎么?同韩王府扯上干系的?
……
公孙宴三人原以为这回是要往越国公府去,等到了韩王府的门前,瞧清楚牌匾上的字迹之后?,倒真是小吃一惊。
再想到先前也?有人往当铺里?替自己母亲去寻人,公孙宴隐约有了几?分明了。
扣住自己阿娘的人,怕就?是韩王府上的吧。
厅中乔翎与?公孙姨母早已经是翘首以待,见了来客之后?,公孙姨母又?是一怔,过后?为之莞尔:“天?下英才齐聚神都,多得是久别?重逢之事啊。”
白应温和一笑,神情当中带着几?分怀念:“公孙太太近来可好?”
公孙姨母笑着应了声:“还好还好。”
公孙宴着实吃了一惊:“阿娘,你居然认识大夫?!”
公孙姨母笑道?:“我们是很多年的朋友了。”
公孙宴为之怔住,过了会儿,忽的又?问白应:“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是我阿娘的孩子啊?”
白应用滚水替柯桃烫着筷子,说:“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