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映踪迹不明,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寻找证据,所以现在,我只能用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式去破局。”
乔翎从钱袋里取出?一枚铜钱,托在掌心,神情冷静:“我很少很少动用这种能力的,但是玉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我不能坐视她出?事,所以今天可以用。”
周七娘子听得莫名——别说是她,就算是德庆侯夫人和世子夫人,乃至于梁氏夫人这个同盟,都有些云里雾里。
什么能力?
这种能力又跟此时被越国公夫人托在掌心里的这枚铜钱有什么关?系?
周七娘子颇觉滑稽,当?下嗤笑出?声:“越国公夫人,我们就事论事,您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来恫吓我,就太没有意思了吧?”
乔翎用拇指和食指捻起那枚铜钱,抬头看一下天,继而?很耐心地跟她解释:“待会儿,我会将这枚铜钱抛起,如果玉映的失踪,跟周七娘子无关?,就叫这枚铜钱正面朝上,反之,如果这件事情跟周七娘子有关?——就叫它反面朝上。”
场中?几人神色古怪,半信半疑。
乔翎反倒是气?定神闲。
“周七娘子,如果最?后?这枚铜钱正面朝上,那就是我脑子有病,我莫名其妙,冤枉了你,你索赔也可以,叫我公开向你道歉也可以,叫我向你磕头赔罪也可以,但是,如果这枚铜钱最?终是反面朝上的话——”
她眸色深深,徐徐道:“那就是你使人去害玉映在先,隐瞒事实,迫使我不得不动用这种力量在后?,这两项因?果,你都要自己承担起来!”
周七娘子听得莫名其妙,细细思忖她说的那几句话,好像内有乾坤,竟觉后?背有些发毛。
脸色青白不定片刻,她终于好似听了一个毫无逻辑的玩笑似的,深感荒唐地笑了起来。
“越国公夫人,你以为你是谁?”
周七娘子冷冷道:“你凭什么用区区一枚铜钱来决定我的命运?”
乔翎轻轻道:“我就是知道我是谁,才敢往外?放这种话!”
她手指一转,那枚铜钱咕噜噜灵活地滑到了她的拇指甲面上:“周七娘子,现在你的命运就握在你的手里,玉映的失踪是否同你有关?,你心知肚明。”
“如果与你无关?,你可以开始考虑事后?如何向我索赔了,但若是与你有关?……”
乔翎笑了笑,没再说下去。
周七娘子收在衣袖里的双手不由得握得紧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她并不说事情与自己有关?如何,而?是说:“如果铜钱反面朝上,越国公夫人要把我怎么样呢?”
德庆侯夫人眼?睑几不可见地颤动了一下。
世子夫人在心里边暗暗叹气?,年?轻人啊,真是沉不住气?。
又忍不住想,就这点微末气?性?,你还敢去害人?
乔翎听到这里,已经很明白这位小?娘子在玉映失踪一事当?中?发挥的作用了。
她不怒反笑,告诉周七娘子答案:“如果最?后?证明,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且你还害我不得不动用了这种力量的话——你是怎么对?待玉映的,我就双倍奉还给你!”
周七娘子心头微颤,脸上却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来:“越国公夫人是要动用私刑吗?这可是德庆侯府,不是你们越国公府……”
“你的废话有点太多了,周七娘子!”
乔翎不耐烦道:“如果这事儿真是你干的的话,你只管等着倒霉就行了,不需要罗里吧嗦说那么多,至于我把你收拾完之后?怎么收场,那是我的事情,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周七娘子听她说得残忍又露骨,脸色顿变,毛骨悚然:“你!”
德庆侯夫人也不由得作色,厉声道:“越国公夫人,当?着我的面对?我的孙女喊打喊杀,你未免太不把未免德庆侯府放在眼?里了吧?!”